本院認為,被告譚某之弟譚琨與原告達利公司之間的勞動關系依法成立。原告達利公司作為用人單位,在與譚琨建立勞動關系后,應依法為譚琨辦理工傷保險。如未辦理,譚琨享有的工傷保險待遇,應由原告達利公司負責賠償。譚琨因交通事故死亡后被認定屬于工傷,涉及到人身損害賠償和工傷保險待遇兩個不同的法律關系,應分別處理。被告譚某作為近親屬,從第三人處獲得民事賠償后,因原告達利公司未依法為譚琨辦理工傷保險,依法可以要求原告達利公司依照《工傷保險條例》規(guī)定的工傷保險待遇項目及標準賠償。原告達利公司稱只能依法補償工傷保險待遇與交通事故民事賠償費用中的差額部分的請求,無法律依據,其訴訟請求,本院不予支持。原告達利公司應依照《工傷保險條例》的規(guī)定,向被告譚某支付喪葬補助金和一次性工亡補助金。衡陽市仲裁委作出的衡市勞仲委[2017]第221號仲裁裁決書,于法有據,實體處理并無不當 ...
閱讀更多...本院認為,本案爭議的焦點是張佰順在醉酒后駕駛摩托車撞到堆放在道路上的樹木造成其死亡,應如何認定負責清除道路上的障礙物,消除安全隱患的責任主體的問題。甘南縣人民政府在甘南縣南出城口道路升級改造工程中為了拓寬道路,對齊甘公路零號橋兩旁的護路樹要予以清除。甘南縣交通運輸局根據縣政府要求將齊甘公路零號橋路西的樹木無償給被告沈某某采伐和清理。被告沈某某通過王玉全聯(lián)系將樹木賣給被告林清彬。從上述事實可以看出,事發(fā)路段的樹木的采伐主體由甘南縣人民政府授權給了甘南縣交通運輸局。甘南縣交通運輸局在得到授權后,又將該權利轉交于沈某某,根據權利與義務平等的原則,沈某某在得到了采伐樹木的權利的同時,亦應承擔清除道路上因采伐行為產生的障礙物,消除安全隱患的責任,甘南縣交通運輸局不再負有上述責任。因此上訴人甘南縣交通運輸局的上訴請求有事實和法律依據,本院予以支持。沈某某在取得爭議道路樹木的采伐權之后,又將該樹木以口頭協(xié)議的方式轉賣給了林清彬,對于以上事實,沈某某與林清彬均予以認可。但是,雙方就該口頭協(xié)議約定的標的物是成材樹木還是全部樹木以及由那方承擔清理現場的義務各執(zhí)一詞,均指責應由對方盡到清理現場的義務。由于沈某某、林清彬在采伐的過程中均在現場,所以雙方當事人均應盡到清理現場,清除障礙物的義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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