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昌華某建設工程有限公司
劉道炎(湖北三立律師事務所)
李剛(湖北三立律師事務所)
鄧愛民
羅堅勇(湖北建和律師事務所)
上訴人(原審被告):宜昌華某建設工程有限公司,住所地宜昌市夷陵區(qū)夷興大道20號。
組織機構(gòu)代碼56434571-7。
法定代表人:董懷升,該公司董事長。
委托訴訟代理人:劉道炎,湖北三立律師事務所律師。
一般授權(quán)代理。
委托訴訟代理人:李剛,湖北三立律師事務所律師。
一般授權(quán)代理。
被上訴人(原審原告):鄧愛民,男,xxxx年xx月xx日出生,漢族,自由職業(yè),住宜昌市夷陵區(qū)。
委托訴訟代理人:羅堅勇,湖北建和律師事務所律師。
一般授權(quán)代理。
上訴人宜昌華某建設工程有限公司(以下簡稱華某公司)因與被上訴人鄧愛民建設工程分包合同糾紛一案,不服宜昌市夷陵區(qū)人民法院(2013)鄂夷陵民初字第00186號民事判決,向本院提起上訴。
本院于2016年11月29日立案后,依法組成合議庭進行了審理。
本案現(xiàn)已審理終結(jié)。
華某公司上訴請求:撤銷原審判決,改判華某公司不承擔原材料與安裝欠款225000元及利息,并由鄧愛民承擔一、二審訴訟費。
其理由為:1、案涉門窗安裝工程合同并不是華某公司簽訂的,鄧愛民在一審過程中提交的合同及結(jié)算單上的蓋章也非華某公司的合同章,華某公司從未向鄧愛民支付過工程款,也未出具過任何結(jié)算單,華某公司與鄧愛民之間不存在合同關(guān)系,華某公司不是本案適格責任承擔主體。
2、在本案訴訟之前,鄧愛民一直向白建舟主張權(quán)利,而且鄧愛民提交的”2009年1月17日結(jié)算單”系白建舟出具,2009年1月17日之后,鄧愛民從未向華某公司主張權(quán)利,鄧愛民于2013年2月25日以華某公司為被告提起訴訟已超過訴訟時效。
3、華某公司在一審過程中申請對《彩鋁門窗安裝工程合同》、《結(jié)算單》上加蓋的”宜昌華某建設工程有限公司合同專用章”的真實性進行鑒定,一審法院同意該申請后又以鄧愛民不同意不配合為由作出不予鑒定決定,導致本案事實無法查清,屬于程序違法。
鄧愛民答辯稱,1、白建舟作為香山鳳凰城1#、2#樓的項目經(jīng)理,其以華某公司的名義將該工程的彩鋁門窗制作安裝工程分包給鄧愛民,并簽訂《彩鋁門窗安裝工程合同》,該合同上蓋有華某公司印章,工程完工結(jié)算單上亦有華某公司簽章,因此,涉案門窗安裝工程欠款應由華某公司支付。
2、白建舟作為華某公司香山鳳凰城工程項目的代理人,鄧愛民向白建舟主張權(quán)利的行為可以視為鄧愛民向華某公司主張,不存在超過訴訟時效的情形。
3、鄧愛民與華某公司簽訂的《彩鋁門窗安裝工程合同》上有白建舟的簽名,亦有華某公司的合同專用章,即便公章與華某公司備案公章不一致,但白建舟的簽名足以代表華某公司,華某公司亦應承擔相應付款責任,因此,對該公章是否進行鑒定已無必要,一審法院作出不予鑒定決定并無不當。
綜上,請求二審人民法院依法駁回華某公司的上訴。
鄧愛民向一審法院起訴請求:判令華某公司向鄧愛民支付彩鋁門窗安裝欠款225000元及逾期付款利息,由華某公司承擔一審訴訟費。
一審法院認定事實:2006年5月,華某公司與宜昌弘洋集團有限公司簽訂《建設工程施工合同》(GF-1999-0201),宜昌弘洋集團有限公司將香山鳳凰城1#、2#樓及1#、2#臨街建筑安裝工程發(fā)包給華某公司承建。
華某公司承包前述工程后,任命白建舟為前述工程的項目經(jīng)理,徐文權(quán)為技術(shù)負責人。
2007年3月15日,白建舟以華某公司的名義將前述工程的1#、2#樓彩鋁門窗制作安裝單項工程分包給鄧愛民,雙方簽訂《彩鋁門窗安裝工程合同》,約定鄧愛民以承攬包工包料的方式承包,按實際施工窗形面積進行結(jié)算等等。
白建舟在合同甲方處簽名并加蓋”宜昌華某建設工程有限公司合同專用章”。
合同簽訂后,鄧愛民進場施工,華某公司于2007年4月25日向鄧愛民轉(zhuǎn)賬支付49500元、華某公司第九工程處于2008年1月16日向鄧愛民轉(zhuǎn)賬支付2萬元。
后因白建舟下落不明,鄧愛民多次持一張2009年1月17日的《結(jié)算單》找白建舟索要工程款,《結(jié)算單》上打印內(nèi)容”宜昌弘洋集團開發(fā)的香山鳳凰城1號樓、2號樓鋁合金門窗及5號樓天窗安裝工程款項經(jīng)雙方核對,余欠22.5萬元未付款,大寫貳拾貳萬伍仟元。
負責人:白建舟”,《結(jié)算單》上加蓋”宜昌華某建設工程有限公司合同專用章”。
鄧愛民向白建舟催討工程款時,項目部技術(shù)負責人徐文權(quán)于2010年9月12日在前述《結(jié)算單》上注明”鄧愛民多次找我問白建舟情況,催要上述工程款”,于2012年6月20日在前述《結(jié)算單》上注明”鄧愛民因香山鳳凰城門窗工程款,2010年、2011年、2012年多次找我問白建舟下落,索要鳳凰城工程款事項”。
鄧愛民多次索要工程款無果,遂向一審法院提起前述訴訟。
一審中,華某公司要求對前述《彩鋁門窗安裝工程合同》、《結(jié)算單》上加蓋的”宜昌華某建設工程有限公司合同專用章”與華某公司的合同專用章的同一性進行鑒定。
鄧愛民提出鑒定的檢材只能是白建舟負責項目時的合同專用章,并申請法院到城建檔案館調(diào)取涉案工程相關(guān)材料。
一審法院在宜昌市夷陵區(qū)城建檔案館調(diào)取白建舟作為華某公司代表與宜昌弘洋集團有限公司簽訂的《建設工程施工合同》(GF-1999-0201)作為鑒定對比檢材,委托司法鑒定科對鄧愛民提交的《彩鋁門窗安裝工程合同》、《結(jié)算單》上加蓋的”宜昌華某建設工程有限公司合同專用章”與在宜昌市夷陵區(qū)城建檔案館存檔的《建設工程施工合同》(GF-1999-0201)上加蓋的”宜昌華某建設工程有限公司合同專用章”的同一性進行鑒定。
鄧愛民認為很多公司都有幾個合同專用章,結(jié)算單上加蓋的公章確實可能不是華某公司在工商、城建等部門備案的公章,但確實是白建舟加蓋的,不同意進行鑒定。
一審法院認為,白建舟作為香山鳳凰城項目的項目經(jīng)理,在該項目施工期間,以華某公司的名義與鄧愛民簽訂合同,是為承建該工程所實施的行為。
鄧愛民作為善意相對人,有理由相信白建舟有權(quán)代表華某公司對外簽訂合同。
鄧愛民按合同約定在香山鳳凰城項目工地進行門窗安裝施工,華某公司也曾通過銀行轉(zhuǎn)賬方式向鄧愛民支付工程款項,前述合同已實際履行。
白建舟以華某公司的名義與鄧愛民簽訂的《彩鋁門窗安裝工程合同》應視為職務行為,對華某公司有法律拘束力,合同相關(guān)的法律后果應當由華某公司承擔。
根據(jù)庭審查明的事實,鄧愛民確實承建了香山鳳凰城項目的部分門窗安裝工程,華某公司也曾向鄧愛民支付工程款。
《結(jié)算單》上的內(nèi)容雖系打印,但香山鳳凰城項目技術(shù)負責人徐文權(quán)在《結(jié)算單》上注明”鄧愛民多次找我問白建舟情況,催要上述工程款”,”鄧愛民因香山鳳凰城門窗工程款,2010年、2011年、2012年多次找我問白建舟下落,索要鳳凰城工程款事項”,能間接證明此《結(jié)算單》的真實性,也能證明鄧愛民一直向香山鳳凰城項目部相關(guān)人員主張工程款。
綜合全案考慮,鄧愛民提交的《結(jié)算單》應當認定有效,華某公司應當按結(jié)算單支付工程款22.5萬元。
華某公司要求對前述《彩鋁門窗安裝工程合同》、《結(jié)算單》上加蓋的”宜昌華某建設工程有限公司合同專用章”與華某公司的合同專用章的同一性進行鑒定,該院認為不論該印章是否是華某公司授權(quán)白建舟使用,鄧愛民基于以上事實,有足夠的理由相信,白建舟系代表華某公司給其出具的《結(jié)算單》,故華某公司要求對該印章的真?zhèn)芜M行司法鑒定的申請,不應予以準許。
基于前述理由,一審法院遂根據(jù)《中華人民共和國合同法》第一百零九條 ?、第二百七十二條 ?、第二百八十六條 ?、《最高人民法院關(guān)于審理建設工程施工合同糾紛案件適用法律問題的解釋》第十七條 ?、《最高人民法院關(guān)于民事訴訟證據(jù)的若干規(guī)定》第二條 ?、《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一百四十二條 ?之規(guī)定,判決:華某公司在判決生效后立即向鄧愛民支付原材料及安裝欠款225000元,并從2009年1月17日起至實際支付之日止按照中國人民銀行發(fā)布的同期同類貸款利率計息。
一審案件受理費4675元,由華某公司負擔。
二審期間,鄧愛民向本院提交了案外人徐文權(quán)于2016年12月8日出具的《證明》一份。
擬證實鄧愛民在涉案彩鋁門窗安裝工程完工后,一直在向白建舟主張權(quán)利。
經(jīng)質(zhì)證,華某公司認為該證明系打印好后由徐文權(quán)簽名,有可能不是徐文權(quán)的真實意思表示,且徐文權(quán)未出庭作證,故對該證據(jù)的真實性持有異議。
二審中,華某公司沒有提交新證據(jù)。
本院經(jīng)審理查明,原審判決認定的事實屬實。
同時查明,徐文權(quán)系香山鳳凰城1#、2#樓及1#、2#臨街工程的技術(shù)負責人,負責全面技術(shù)安全管理工作。
本院認為,本案爭議焦點為:一、華某公司是否為涉案欠付工程款的責任承擔主體;二、本案的訴訟時效問題。
針對前述爭議焦點,具體評述如下:
一、關(guān)于責任承擔主體問題。
本案中,白建舟持有華某公司出具的《項目經(jīng)理委托書》及華某公司合同專用章,并以華某公司名義與鄧愛民簽訂了《彩鋁門窗安裝工程合同》,并就該門窗安裝工程進行了完工結(jié)算,《彩鋁門窗安裝工程合同》上蓋有華某公司合同專用章及白建舟簽名,《結(jié)算單》上蓋有華某公司合同專用章。
作為合同相對方的鄧愛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白建舟于華某公司具有代理權(quán)。
作為合同相對方的鄧愛民主觀上是善意的,已盡到相應的審慎義務,不存在過失,其在簽訂合同時無法對合同中所涉的華某公司印章的真?zhèn)巫鞒雠袛唷?br/>同時,華某公司分別于2007年4月25日及2008年1月16日向鄧愛民支付了部分門窗安裝款,因此,應當認定華某公司為《彩鋁門窗安裝工程合同》的相對人,白建舟作為華某公司代理人,其在本案所涉合同簽訂及履行過程中的行為均為代表華某公司的職務行為,華某公司應承擔支付欠付工程款的義務。
華某公司上訴稱《彩鋁門窗安裝工程合同》及《結(jié)算單》上的華某公司合同專用章非華某公司所有,其不應當承擔支付工程款義務,該主張因無事實及法律依據(jù),本院不予支持。
二、關(guān)于本案的訴訟時效問題。
華某公司稱香山鳳凰城項目于2007年就已完工,即便華某公司對門窗工程欠款應當承擔支付責任,但鄧愛民自2007年至本案起訴之時(2013年2月)從未向華某公司主張過權(quán)利,也沒有提交訴訟時效中斷的相關(guān)證據(jù),因此喪失了勝訴權(quán)。
本院認為,根據(jù)一審查明的事實,即”鄧愛民向白建舟催討工程款時,項目部技術(shù)負責人徐文權(quán)于2010年9月12日在前述《結(jié)算單》上注明‘鄧愛民多次找我問白建舟情況,催要上述工程款’,于2012年6月20日在前述《結(jié)算單》上注明‘鄧愛民因香山鳳凰城門窗工程款,2010年、2011年、2012年多次找我問白建舟下落,索要鳳凰城工程款事項’,表明鄧愛民一直在找白建舟主張工程欠款,如前所述,白建舟作為香山鳳凰城工程的項目經(jīng)理,作為合同相對方的鄧愛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白建舟于華某公司具有代理權(quán),鄧愛民向其主張工程款,并無不當。
因此,本案不存在已超過訴訟時效的問題。
綜上所述,華某公司的上訴請求不能成立,應予駁回。
一審判決認定事實清楚,適用法律正確,依法應予維持。
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一百七十條 ?第一款 ?第(一)項 ?之規(guī)定,判決如下:
駁回上訴,維持原判。
二審案件受理費4675元(宜昌華某建設工程有限公司已預交4675元),由宜昌華某建設工程有限公司負擔。
本判決為終審判決。
根據(jù)庭審查明的事實,鄧愛民確實承建了香山鳳凰城項目的部分門窗安裝工程,華某公司也曾向鄧愛民支付工程款。
《結(jié)算單》上的內(nèi)容雖系打印,但香山鳳凰城項目技術(shù)負責人徐文權(quán)在《結(jié)算單》上注明”鄧愛民多次找我問白建舟情況,催要上述工程款”,”鄧愛民因香山鳳凰城門窗工程款,2010年、2011年、2012年多次找我問白建舟下落,索要鳳凰城工程款事項”,能間接證明此《結(jié)算單》的真實性,也能證明鄧愛民一直向香山鳳凰城項目部相關(guān)人員主張工程款。
綜合全案考慮,鄧愛民提交的《結(jié)算單》應當認定有效,華某公司應當按結(jié)算單支付工程款22.5萬元。
華某公司要求對前述《彩鋁門窗安裝工程合同》、《結(jié)算單》上加蓋的”宜昌華某建設工程有限公司合同專用章”與華某公司的合同專用章的同一性進行鑒定,該院認為不論該印章是否是華某公司授權(quán)白建舟使用,鄧愛民基于以上事實,有足夠的理由相信,白建舟系代表華某公司給其出具的《結(jié)算單》,故華某公司要求對該印章的真?zhèn)芜M行司法鑒定的申請,不應予以準許。
基于前述理由,一審法院遂根據(jù)《中華人民共和國合同法》第一百零九條 ?、第二百七十二條 ?、第二百八十六條 ?、《最高人民法院關(guān)于審理建設工程施工合同糾紛案件適用法律問題的解釋》第十七條 ?、《最高人民法院關(guān)于民事訴訟證據(jù)的若干規(guī)定》第二條 ?、《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一百四十二條 ?之規(guī)定,判決:華某公司在判決生效后立即向鄧愛民支付原材料及安裝欠款225000元,并從2009年1月17日起至實際支付之日止按照中國人民銀行發(fā)布的同期同類貸款利率計息。
一審案件受理費4675元,由華某公司負擔。
二審期間,鄧愛民向本院提交了案外人徐文權(quán)于2016年12月8日出具的《證明》一份。
擬證實鄧愛民在涉案彩鋁門窗安裝工程完工后,一直在向白建舟主張權(quán)利。
經(jīng)質(zhì)證,華某公司認為該證明系打印好后由徐文權(quán)簽名,有可能不是徐文權(quán)的真實意思表示,且徐文權(quán)未出庭作證,故對該證據(jù)的真實性持有異議。
二審中,華某公司沒有提交新證據(jù)。
本院經(jīng)審理查明,原審判決認定的事實屬實。
同時查明,徐文權(quán)系香山鳳凰城1#、2#樓及1#、2#臨街工程的技術(shù)負責人,負責全面技術(shù)安全管理工作。
本院認為,本案爭議焦點為:一、華某公司是否為涉案欠付工程款的責任承擔主體;二、本案的訴訟時效問題。
針對前述爭議焦點,具體評述如下:
一、關(guān)于責任承擔主體問題。
本案中,白建舟持有華某公司出具的《項目經(jīng)理委托書》及華某公司合同專用章,并以華某公司名義與鄧愛民簽訂了《彩鋁門窗安裝工程合同》,并就該門窗安裝工程進行了完工結(jié)算,《彩鋁門窗安裝工程合同》上蓋有華某公司合同專用章及白建舟簽名,《結(jié)算單》上蓋有華某公司合同專用章。
作為合同相對方的鄧愛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白建舟于華某公司具有代理權(quán)。
作為合同相對方的鄧愛民主觀上是善意的,已盡到相應的審慎義務,不存在過失,其在簽訂合同時無法對合同中所涉的華某公司印章的真?zhèn)巫鞒雠袛唷?br/>同時,華某公司分別于2007年4月25日及2008年1月16日向鄧愛民支付了部分門窗安裝款,因此,應當認定華某公司為《彩鋁門窗安裝工程合同》的相對人,白建舟作為華某公司代理人,其在本案所涉合同簽訂及履行過程中的行為均為代表華某公司的職務行為,華某公司應承擔支付欠付工程款的義務。
華某公司上訴稱《彩鋁門窗安裝工程合同》及《結(jié)算單》上的華某公司合同專用章非華某公司所有,其不應當承擔支付工程款義務,該主張因無事實及法律依據(jù),本院不予支持。
二、關(guān)于本案的訴訟時效問題。
華某公司稱香山鳳凰城項目于2007年就已完工,即便華某公司對門窗工程欠款應當承擔支付責任,但鄧愛民自2007年至本案起訴之時(2013年2月)從未向華某公司主張過權(quán)利,也沒有提交訴訟時效中斷的相關(guān)證據(jù),因此喪失了勝訴權(quán)。
本院認為,根據(jù)一審查明的事實,即”鄧愛民向白建舟催討工程款時,項目部技術(shù)負責人徐文權(quán)于2010年9月12日在前述《結(jié)算單》上注明‘鄧愛民多次找我問白建舟情況,催要上述工程款’,于2012年6月20日在前述《結(jié)算單》上注明‘鄧愛民因香山鳳凰城門窗工程款,2010年、2011年、2012年多次找我問白建舟下落,索要鳳凰城工程款事項’,表明鄧愛民一直在找白建舟主張工程欠款,如前所述,白建舟作為香山鳳凰城工程的項目經(jīng)理,作為合同相對方的鄧愛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白建舟于華某公司具有代理權(quán),鄧愛民向其主張工程款,并無不當。
因此,本案不存在已超過訴訟時效的問題。
綜上所述,華某公司的上訴請求不能成立,應予駁回。
一審判決認定事實清楚,適用法律正確,依法應予維持。
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一百七十條 ?第一款 ?第(一)項 ?之規(guī)定,判決如下:
駁回上訴,維持原判。
二審案件受理費4675元(宜昌華某建設工程有限公司已預交4675元),由宜昌華某建設工程有限公司負擔。
審判長:閆玲玲
書記員:冀琦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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