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某某
黃某
徐小麗
熊安(湖北亮節(jié)律師事務所)
余某
胡某某
胡守強(湖北仁輝律師事務所)
袁世平
廖貴艷
許楊(湖北啟方律師事務所)
原告袁某某,系袁凱之父。
原告黃某,系袁凱之母。
原告徐小麗,系袁凱之妻。
三
原告
委托代理人熊安,湖北亮節(jié)律師事務所律師,特別授權。
被告余某。
被告胡某某,系余某之妻。
二
被告
委托代理人胡守強,湖北仁輝律師事務所律師,特別授權。
被告袁世平。
被告廖貴艷,系袁世平之妻。
二
被告
委托代理人許楊,湖北啟方律師事務所律師,特別授權。
原告袁某某、黃某、徐小麗訴被告余某、胡某某、袁世平、廖貴艷提供勞務者受害責任糾紛一案,本院于2015年10月26日立案受理后,依法由代理審判員張冬芹獨任審判,于2015年11月25日公開開庭進行了審理。
原告袁某某、黃某、徐小麗及其委托代理人熊安,被告余某、胡某某及二被告的委托代理人胡守強,被告袁世平、廖貴艷的委托代理人許楊到庭參加訴訟。
本案現(xiàn)已審理終結。
三原告訴稱,2015年9月30日16時15分左右,袁凱受被告余某的安排,為被告袁世平、廖貴艷位于綠洲新城2棟1104室的房屋安裝窗戶時,從11樓摔下,經(jīng)搶救無效死亡。
事故發(fā)生后,經(jīng)五眼泉、姚家店兩鎮(zhèn)組織調解,被告余某、胡某某預賠了十萬元。
就賠償事宜,被告余某、胡某某要求訴訟處理。
請求:四被告連帶賠償504672.50元(不含預賠100000元),并承擔訴訟費。
{賠償明細:1、喪葬費21608.50元;2、死亡賠償金24852元/年×20年=497040元;3、親人喪葬期間誤工費1000元,交通費300元;4、精神損害賠償金50000元;5、被扶養(yǎng)人生活費8681元/年×20年×40%÷2=34724元;合計604672.50元-100000元=514672.50元。
}
三原告為支持其訴訟請求,向本院提交了以下證據(jù):
1、原告袁某某、黃某身份證、原告徐小麗結婚證、袁凱獨生子女證復印件各一份,證明三原告主體資格。
2、居民死亡醫(yī)學證明書、死亡通知書各一份,證明袁凱死亡,應賠償喪葬費、死亡賠償金、親人處理事故交通費、誤工費、精神損害賠償金。
3、原告袁某某、黃某的房屋所有權證、國有土地使用證各一份,證明袁凱在城鎮(zhèn)居住,應按城鎮(zhèn)標準計算死亡賠償金。
4、車票5份,金額300元,證明交通費損失。
5、司法鑒定意見書一份,證明原告黃某喪失勞動能力七級,應當賠償被扶養(yǎng)人生活費。
被告余某、胡某某辯稱,1、基本事實屬實,受害人袁凱對事故發(fā)生存在重大過失;2、死亡賠償金過高,應當按照農村人口計算,精神撫慰金過高,并非被告加害所致,被扶養(yǎng)人生活費沒有依據(jù),被扶養(yǎng)人未滿60歲,且沒有喪失勞動能力,親人喪葬期間誤工費屬于喪葬費用重復計算;3、被告余某支付搶救費8641.99元,其他費用4183元,另外已經(jīng)賠付100000元,理應按照責任比例劃分之后減出已經(jīng)賠償?shù)馁M用。
請求法院根據(jù)查明的事實駁回原告部分訴訟請求。
被告余某、胡某某為證明自己的主張,向本院提交以下證據(jù):
1、宜都市第一人民醫(yī)院搶救費票據(jù)、其他支出費用票據(jù)各一張(搶救費8641.99元,其他費用4183元),證明被告支付了相關費用。
2、受害人因意外死亡網(wǎng)上發(fā)貼復印件一張,證明被告余某未給受害人及時賠償?shù)脑颉?br/>3、派出所詢問筆錄一份,證明受害人出事時未按照操作規(guī)程系好安全帶。
4、袁某某出具的收條一張,證明原告收到被告余某賠償款100000元。
5、出事當天視聽資料一份,證明死者在操作過程中,被告余某電話給袁凱(電話159××××4230)讓其注意安全。
6、被告余某在從事這個行業(yè)中的安全設施一套(已退回),證明被告余某安全設施齊全。
7、雇員裴某出庭作證證人證言一份,證明被告余某已告知員工安全操作規(guī)程,安全帶是雇員自己帶到安裝地自己佩戴的。
8、補充提交的《宜都市美佳家無框陽臺制作部》營業(yè)執(zhí)照一份,證明營業(yè)執(zhí)照上經(jīng)營者是被告胡某某,但店鋪實際上是被告余某在經(jīng)營。
被告袁世平、廖貴艷辯稱,1、答辯人與死者袁凱并不認識,袁凱被告余某雇請的工人,事故發(fā)生時,答辯人不在現(xiàn)場并未做工作指示與安排;2、答辯人與被告余某是承攬關系,約定安裝價格是7500元。
請求法院駁回三原告對答辯人的訴訟請求。
被告袁世平、廖貴艷為證明自己的主張,向本院提交了現(xiàn)場照片一份,證明被告袁世平、廖貴艷雇請被告余某、胡某某是因為其具有資質。
對三原告提交的證據(jù),被告余某、胡某某質證認為:證據(jù)1、2無異議;證據(jù)3真實性、合法性無異議,關聯(lián)性有異議,本案的死者是袁凱,應該提供死者的居住證明,不能達到其證明目的;證據(jù)4有異議,原告徐小麗從武漢回宜都,應當提供客車或者動車票據(jù);證據(jù)5真實性有異議,應當提供鑒定人的資質證明,喪失勞動能力應當由勞動局評定,不能達到其證明目的。
被告袁世平、廖貴艷質證表示同意上述意見,并認為在證據(jù)2中應當補充提供水電費、裝修費票據(jù)進行確認。
對被告余某、胡某某提交的證據(jù),三原告質證認為:證據(jù)1有搶救過程,對搶救的費用不清楚,有餐飲費用不清楚金額,殯儀館的費用是被告支付的;證據(jù)2真實性不清楚,發(fā)帖的時間是袁凱死亡一個星期之后,不能達到其證明目的;證據(jù)3真實性無異議,不能達到其證明目的,說明被告余某未提供安全設施及措施,有重大過錯;證據(jù)4無異議;證據(jù)5不是袁凱本人聲音,現(xiàn)場沒有安全設施;證據(jù)6公安機關詢問中現(xiàn)場人員說沒有安全設施,被告即使準備了安全設施,也不能證明帶到了現(xiàn)場,也沒有提供任何能夠固定安全設施的工具;證據(jù)7沒有證據(jù)證明證人裴某曾是被告余某的雇員,還有可能是受害人自己到現(xiàn)場與被告余某匯合,而被告余某沒有攜帶安全設施,且并不能證明事故發(fā)生時有安全設施,不認可其證明目的;證據(jù)8真實性無異議。
被告袁世平、廖貴艷對上述證據(jù)無異議。
對被告袁世平、廖貴艷提交的證據(jù),三原告質證表示對真實性無異議,但不認可其證明目的。
被告余某、胡某某質證表示無異議。
經(jīng)庭審舉證質證,對于三原告提供的證據(jù),本院認證如下:證據(jù)1、2、3各被告對真實性不持異議,本院對證據(jù)的真實性予以確認,對證據(jù)內容結合合法性、關聯(lián)性的要求決定是否采納;證據(jù)4是正規(guī)發(fā)票,對證據(jù)的真實性本院予以采納;證據(jù)5系鑒定機構出具的《司法鑒定意見書》,符合真實性的要求,對證明內容本院結合合法性、關聯(lián)性的要求決定是否采納。
對被告余某、胡某某提交的證據(jù),本院認證如下:證據(jù)1中因三原告對搶救費、殯儀館費用及餐飲費用發(fā)生的真實性不持異議,本院對上述票據(jù)的真實性予以采納;證據(jù)2不符合證據(jù)的合法性要求,本院不予采納;證據(jù)3、4其他當事人對真實不持異議,本院對證據(jù)的真實性予以采納;證據(jù)5視聽資料中,對方不能確認是否是袁凱,無其他證據(jù)予以佐證,真實性存疑,本院不予采納;證據(jù)6,被告余某、胡某某當庭出示的安全設施,不能證明與本案具有關聯(lián)性,本院不予采納;證據(jù)7證人證言,事故現(xiàn)場并沒有安全設施,不能證明與本案的關聯(lián)性,本院不予采納;證據(jù)8,其他當事人對真實性不持異議,證據(jù)具有真實性、合法性、關聯(lián)性,本院予以采納。
對被告袁世平、廖貴艷提交的圖片證據(jù),其他當事人對證據(jù)的真實性不持異議,本院對該證據(jù)的真實性予以確認。
本院認為,公民的生命權受法律保護,受害人袁凱因提供勞務死亡,三原告理應依法獲得賠償。
具體的損失數(shù)額,本院認定如下:1、醫(yī)療費3941.99元,是正規(guī)發(fā)票,本院予以支持;2、喪葬費21608.50元,符合法律規(guī)定,本院予以支持,但尸體料理費用4700元應計入喪葬費之中,不再重復計算;3、死亡賠償金,發(fā)生事故時,袁凱在城鎮(zhèn)務工,以務工收入作為主要收入來源,根據(jù)被告余某的陳述“袁凱有時在錦繡江南居住,他都是早上來晚上回去的”,結合原告袁世平、黃某在錦繡江南小區(qū)購買有房屋,可以認定袁凱生前在城鎮(zhèn)居住的事實。
因此,本院對三原告主張的死亡賠償金497040元(24852元/年×20年)予以支持;4、《最高人民法院《關于審理人身損害賠償案件適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第十七條第三款的規(guī)定:“受害人死亡的,賠償義務人除應當根據(jù)搶救治療情況賠償本條第一款規(guī)定的相關費用外,還應當賠償喪葬費、被撫養(yǎng)人生活費、死亡補償費以及受害人親屬辦理喪葬事宜支出的交通費、住宿費、和誤工損失等其他合理費用”。
因此,對三原告主張的交通費300元及被告余某、胡某某主張的墊付餐飲費4183元,本院予以支持。
但三原告主張的親屬處理喪葬事宜產(chǎn)生的誤工費,未向本院提交證據(jù)證明,本院不予支持;5、精神損害賠償金,本院酌情支持30000元;6、原告黃某主張的被扶養(yǎng)人生活費,根據(jù)《最高人民法院《關于審理人身損害賠償案件適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第二十八條第二項規(guī)定:“被撫養(yǎng)人是指受害人依法應當承擔扶養(yǎng)義務的未成年人或者喪失勞動能力又無其他生活來源的成年近親屬”。
本案中,原告黃某提交《司法鑒定意見書》證明其喪失了部分勞動能力,但未提交證據(jù)證明其沒有其他生活來源,故對于被扶養(yǎng)人生活費本院不予支持。
以上合計557073.49元。
被告袁世平、廖貴艷將房屋窗戶安裝工作承包給被告余某,二者形成了承攬合同關系。
從形式上看,被告余某經(jīng)營的店鋪具有營業(yè)執(zhí)照,且懸掛了“上海美銀無框陽臺”的招牌。
按常識判斷,被告袁世平、廖貴艷將窗戶安裝工作承包給被告余某,并不存在選任上的過錯,根據(jù)《中華人民共和國侵權責任法》第六條 ?的規(guī)定:“行為人因過錯侵害他人民事權益,應當承擔侵權責任”,被告袁世平、廖貴艷在本案中不應承擔賠償責任。
被告余某雇傭袁凱從事安裝窗戶的工作,二者形成了勞務合同關系。
根據(jù)《中華人民共和國侵權責任法》第三十五條 ?規(guī)定,提供勞務一方因勞務自己受到損害的,根據(jù)雙方各自的過錯承擔相應的責任。
在本次事故中,沒有證據(jù)證明被告余某為袁凱提供了安全培訓、安全設施或者做了必要的安全防護;袁凱作為勞務提供者,理應對高空工作過程中的危險因素正確預判,避免發(fā)生意外。
結合上述情形,本院認定被告余某承擔70%的事故責任,袁凱自己承擔30%的事故責任。
因此,被告余某應賠償三原告389951.44元(557073.49元×0.7),被告余某已墊付費用112824.99元,予以扣減后,還應賠償三原告277126.45元。
被告胡某某是被告余某的妻子,也是營業(yè)執(zhí)照中載明的經(jīng)營者,結合被告胡某某陳述的“今年沒有參與經(jīng)營”的事實,本院不能排除該店鋪是由被告余某、胡某某夫妻共同經(jīng)營的可能,因此,被告胡某某、被告余某應共同承擔對三原告的賠償責任。
綜上所述,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侵權責任法》第六條 ?、第二十二條 ?、第三十五條 ?,《最高人民法院《關于審理人身損害賠償案件適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第十七條、第十九條、第二十七條、第二十九條,《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六十四條 ?第一款 ?、《最高人民法院關于適用《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的解釋》第九十條 ?的規(guī)定,判決如下:
一、被告余某、胡某某于本判決生效之日起十日內共同賠償原告袁某某、黃某、徐小麗經(jīng)濟損失277126.45元。
二、駁回原告袁某某、黃某、徐小麗的其他訴訟請求。
如果未按本判決指定的期間履行給付金錢義務,應當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二百五十三條 ?之規(guī)定,加倍支付遲延履行期間的債務利息。
本案案件受理費8350元,因適用簡易程序減半收取4175元,由原告袁某某、黃某、徐小麗負擔1882.42元,被告余某、胡某某負擔2292.58元。
如不服本判決,可在判決書送達之日起十五日內,向本院遞交上訴狀,并按對方當事人的人數(shù)提出副本,上訴于湖北省宜昌市中級人民法院。
本院認為,公民的生命權受法律保護,受害人袁凱因提供勞務死亡,三原告理應依法獲得賠償。
具體的損失數(shù)額,本院認定如下:1、醫(yī)療費3941.99元,是正規(guī)發(fā)票,本院予以支持;2、喪葬費21608.50元,符合法律規(guī)定,本院予以支持,但尸體料理費用4700元應計入喪葬費之中,不再重復計算;3、死亡賠償金,發(fā)生事故時,袁凱在城鎮(zhèn)務工,以務工收入作為主要收入來源,根據(jù)被告余某的陳述“袁凱有時在錦繡江南居住,他都是早上來晚上回去的”,結合原告袁世平、黃某在錦繡江南小區(qū)購買有房屋,可以認定袁凱生前在城鎮(zhèn)居住的事實。
因此,本院對三原告主張的死亡賠償金497040元(24852元/年×20年)予以支持;4、《最高人民法院《關于審理人身損害賠償案件適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第十七條第三款的規(guī)定:“受害人死亡的,賠償義務人除應當根據(jù)搶救治療情況賠償本條第一款規(guī)定的相關費用外,還應當賠償喪葬費、被撫養(yǎng)人生活費、死亡補償費以及受害人親屬辦理喪葬事宜支出的交通費、住宿費、和誤工損失等其他合理費用”。
因此,對三原告主張的交通費300元及被告余某、胡某某主張的墊付餐飲費4183元,本院予以支持。
但三原告主張的親屬處理喪葬事宜產(chǎn)生的誤工費,未向本院提交證據(jù)證明,本院不予支持;5、精神損害賠償金,本院酌情支持30000元;6、原告黃某主張的被扶養(yǎng)人生活費,根據(jù)《最高人民法院《關于審理人身損害賠償案件適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第二十八條第二項規(guī)定:“被撫養(yǎng)人是指受害人依法應當承擔扶養(yǎng)義務的未成年人或者喪失勞動能力又無其他生活來源的成年近親屬”。
本案中,原告黃某提交《司法鑒定意見書》證明其喪失了部分勞動能力,但未提交證據(jù)證明其沒有其他生活來源,故對于被扶養(yǎng)人生活費本院不予支持。
以上合計557073.49元。
被告袁世平、廖貴艷將房屋窗戶安裝工作承包給被告余某,二者形成了承攬合同關系。
從形式上看,被告余某經(jīng)營的店鋪具有營業(yè)執(zhí)照,且懸掛了“上海美銀無框陽臺”的招牌。
按常識判斷,被告袁世平、廖貴艷將窗戶安裝工作承包給被告余某,并不存在選任上的過錯,根據(jù)《中華人民共和國侵權責任法》第六條 ?的規(guī)定:“行為人因過錯侵害他人民事權益,應當承擔侵權責任”,被告袁世平、廖貴艷在本案中不應承擔賠償責任。
被告余某雇傭袁凱從事安裝窗戶的工作,二者形成了勞務合同關系。
根據(jù)《中華人民共和國侵權責任法》第三十五條 ?規(guī)定,提供勞務一方因勞務自己受到損害的,根據(jù)雙方各自的過錯承擔相應的責任。
在本次事故中,沒有證據(jù)證明被告余某為袁凱提供了安全培訓、安全設施或者做了必要的安全防護;袁凱作為勞務提供者,理應對高空工作過程中的危險因素正確預判,避免發(fā)生意外。
結合上述情形,本院認定被告余某承擔70%的事故責任,袁凱自己承擔30%的事故責任。
因此,被告余某應賠償三原告389951.44元(557073.49元×0.7),被告余某已墊付費用112824.99元,予以扣減后,還應賠償三原告277126.45元。
被告胡某某是被告余某的妻子,也是營業(yè)執(zhí)照中載明的經(jīng)營者,結合被告胡某某陳述的“今年沒有參與經(jīng)營”的事實,本院不能排除該店鋪是由被告余某、胡某某夫妻共同經(jīng)營的可能,因此,被告胡某某、被告余某應共同承擔對三原告的賠償責任。
綜上所述,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侵權責任法》第六條 ?、第二十二條 ?、第三十五條 ?,《最高人民法院《關于審理人身損害賠償案件適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第十七條、第十九條、第二十七條、第二十九條,《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六十四條 ?第一款 ?、《最高人民法院關于適用《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的解釋》第九十條 ?的規(guī)定,判決如下:
一、被告余某、胡某某于本判決生效之日起十日內共同賠償原告袁某某、黃某、徐小麗經(jīng)濟損失277126.45元。
二、駁回原告袁某某、黃某、徐小麗的其他訴訟請求。
如果未按本判決指定的期間履行給付金錢義務,應當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二百五十三條 ?之規(guī)定,加倍支付遲延履行期間的債務利息。
本案案件受理費8350元,因適用簡易程序減半收取4175元,由原告袁某某、黃某、徐小麗負擔1882.42元,被告余某、胡某某負擔2292.58元。
審判長:張冬芹
書記員:王姝丹
成為第一個評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