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某某
劉坤然(河北秦鏡律師事務所)
劉某
王寶華(河北在信律師事務所)
原告:蘇某某,男,xxxx年xx月xx日出生,漢族,農(nóng)民,住肅寧縣。
委托訴訟代理人:劉坤然,女,河北秦鏡律師事務所律師。
被告:劉某,男,xxxx年xx月xx日出生,漢族,農(nóng)民,住肅寧縣。
委托訴訟代理人:王寶華,女,河北在信律師事務所律師。
原告蘇某某與被告劉某建設工程施工合同糾紛一案,本院于2017年2月20日立案后,依法適用普通程序公開開庭進行了審理。
本案當事人原告蘇某某及委托訴訟代理人劉坤然、被告劉某及委托訴訟代理人王寶華到庭參加訴訟。
本案現(xiàn)已審理終結。
原告蘇某某向本院提出訴訟請求:1.請求判令被告給付原告工程款240000元及利息;2.訴訟費用由被告承擔。
事實和理由:2015年原告從被告處轉包了肅寧縣財政局農(nóng)開辦作業(yè)通道工程300個,雙方約定每個作業(yè)通道工程款500元,工程款共計15萬元。
2016年原告從被告處轉包了肅寧縣財政局農(nóng)開辦揚水站、揚水點的工程施工項目,揚水站、揚水點共20座,雙方約定單價17000元,工程款共計34萬元。
兩項工程款共計人民幣49萬元。
被告在陰歷2016年正月支付了5萬元,在2016年6月份支付了20萬元,尚欠原告24萬元工程款,因為被告違約原告要求被告支付24萬元工程款及自起訴之日起的欠款利息,利息按照中國人民銀行同期貸款利率計算至履行清之日止。
原告向被告催要上述款項,被告一再推脫,為維護原告的合法權益,特依法起訴,望從速判決。
被告劉某辯稱,原告所訴欠工程款數(shù)額不實,被告前后已經(jīng)向原告支付工程款45萬元,現(xiàn)尚欠原告4萬元。
原告蘇某某圍繞訴訟請求提交以下證據(jù):
1、原、被告雙方在2016年3月15日簽訂的施工合同復印件一份,用以證實原告轉包了被告從肅寧縣財政局農(nóng)開辦承包的揚水站、揚水點工程20座,單價17000元,工程款共34萬元;
2、原告與韓國民簽訂的施工合同一份,用以證實原告將轉包的被告的揚水站、揚水點施工工程以每個1.5萬元的價格轉包給韓國民;
3、原、被告2016年10月22日、11月6日、12月31日通話錄音光盤一份及錄音內(nèi)容、通話詳單各一份,證實原告多次向被告催要所欠的施工款24萬元,前兩次的通話內(nèi)容中被告認可欠款的數(shù)額但在2016年12月31日被告不承認欠原告工程款24萬元,為此原告提起訴訟;
4、原告在舉證期內(nèi)申請證人韓國民、劉某1出庭作證,證實工程轉包及欠工程款的事實。
(1)證人韓國民出庭證言為:2016年3月份,原告找到我,原告說把揚水站工程包給我,包給我之后,麥收之前我們就干完活了,我們就給原告要錢,我們包的是20個揚水站,工程款應該是30萬,但是原告給了我們10萬元,我們之后催要,原告說工程款沒有下來呢,現(xiàn)在原告還欠我們20萬元。
后來我們知道原告不給我們錢的原因是因為上面沒有撥下工程款來。
被告是否欠原告工程款及欠款多少不知道。
2016年3月20日的施工合同是我簽的字,這個合同大概是2017年春節(jié)前簽的。
當時我和原告商定施工的時候,并沒有簽訂施工合同,我讓原告草擬一個合同,后來出現(xiàn)這個事(上面給撥不下款來這個事)后,原告拿著這份施工合同讓我看,我看過后,是我們當時商定的內(nèi)容,我才在合同上簽的字,但是合同原告沒有給我,我沒有要。
(2)證人劉某1出庭證言為:我和韓國民承包的原告蘇某某的揚水站的活,原告沒有給清我們工程款,現(xiàn)在還欠我們20萬工程款。
被告是否欠原告工程款及欠多少我不清楚。
被告劉某質(zhì)證稱,1、對于原告提交的與被告的施工合同,該合同為復印件,對合同的真實性認可,但對于本案的關聯(lián)性,被告不認可,因為在被告向原告幾乎支付完全部工程款后,原告已經(jīng)將自己持有的合同原件交付給被告,所以原告手中持有的復印件不能證明被告欠原告工程款數(shù)額,相反,卻恰恰證明了被告已經(jīng)向原告付款的事實;2、原告與韓國民簽訂的施工合同,通過證人出庭作證可以看出原告所提交的該合同是原告與韓國民進行補簽的,是事后因為原告的訴訟才補簽的,原告也沒有將合同交給韓國民,所以該合同不具有真實性,另外該合同與本案沒有關聯(lián)性,原告是否將該工程進行另外轉包與被告是否欠原告工程款沒有任何關聯(lián);3、對于原告提交的錄音在2016.10.22日和2016.11.6日兩份錄音中,對于24萬這個數(shù)字并不是太清楚,而且該數(shù)字是原告自己所說,被告并沒有認可,另外對24萬元的欠款數(shù)額,原告沒有提交任何其他證據(jù)進行佐證,2016.12.31日的錄音在原告蘇某某清楚的說明24萬這個數(shù)額不是少,不是一點半點的,被告進行了明確否認,所以三份錄音不能證明被告欠原告工程款具體數(shù)額,原告提交的通話清單沒有通信公司的蓋章,來源是否合法不能認定;原告提交的2016年10月22日的通話錄音也沒有通信公司蓋章,原告提交的錄音應當提交原始載體,如果不能提交原始載體,我們對錄音真實性不認可;4、兩位證人均不能證明被告是否欠原告工程款也不能證明欠款的數(shù)額。
原告對證據(jù)解釋稱:對第一組證據(jù)被告方認可該證據(jù)的真實性,該證據(jù)能夠證實原、被告雙方簽訂的施工合同的總價款為34萬元,結合原告提供的與被告的通話錄音能夠證實被告在今年6月份給付原告工程款20萬元,這在原、被告的2016年10月22日的通話錄音中,被告劉某稱“我要是有錢不給你,哈20萬我也不給你呀”,2016年12月31日的錄音中被告認可在2015年原告承包了其東柴、西柴的活,工程款15萬元,已經(jīng)支付了5萬元,尚欠10萬元,結合原、被告雙方簽訂的施工合同價款34萬元,工程款在2016年被告應付原告44萬元減去被告已在2016年6月份給付的20萬元能夠充分證實被告尚欠原告工程款24萬元;對第二組證據(jù)韓國民與原告所簽合同是雙方按照當時協(xié)商的內(nèi)容在之后進行的補簽,但內(nèi)容是雙方的真實意思表示,能夠證實原告對該原、被告雙方的工程進行了實際施工并已完工,也就是說無論他用何種方式完成該工程,都不影響雙方合同的履行;對證人證言能夠證實二位證人,對本案所涉工程進行了實際施工,因為,原告方的施工款尚未到位,故無法支付二位證人工程款,也能夠印證被告欠原告施工款的事實,原告是用手機進行的錄音,手機我們帶來了。
被告劉某對原告提交的手機錄音的真實性沒有意見。
被告劉某稱,原告從我這里轉包了兩個工程,就是原告起訴書中說的兩個工程。
對原告起訴書中的所稱的總工程款及單價都沒有異議。
工程款已經(jīng)支付原告45萬元,尚欠4萬元,都是現(xiàn)金交付。
被告支付原告工程款詳細情況為被告共分三次向原告支付工程款,第一次是2016年正月的一天被告從建設銀行神華路支行支取了5萬元交付給了原告,第二次是2016年6月19日支付的,因為和被告同村的劉某2欠被告10萬元借款,6月19日劉某2將10萬元借款還給了被告,被告于是從建行神華路支行支取了11萬元,從中拿出10萬元湊足20萬元在北站門口給了原告,第三次還款是2016年6月27日被告從建行神華路支行支取了20萬元將20萬元在公園門口給了原告,當時原告的面包車上還有原告的一個朋友看見了。
20萬元給付原告后,因為僅尚欠原告4萬元,原告將合同原件交給了被告,證據(jù)有1、2016年3月15日原、被告簽訂的兩份施工合同均為原件證明被告在向原告支付完將近全部工程款后原告將手中持有的合同原件交付給了被告所以原告沒有為被告出具收款憑證;2、戶名為劉某的中國建設銀行個人活期賬戶交易明細一份,證明2016年6月19日被告從銀行取款11萬元,2016年6月27日被告從銀行取款20萬元;3、申請證人劉某2出庭作證,主要證言內(nèi)容為:2016年3月份,我借被告10萬元,大概是2016年6月份我還他錢的時候,他說讓我跟他去還賬,他就拉著我去北站的一個建行支錢,我看著他支取的錢跟我給他的錢差不多。
又到了北站西北角的一個紅綠燈那等著還賬的人,他等著還賬,我沒有下車,呆了會來了輛面包車,他就拿著我給他的錢加上他支的錢給了那個人。
原告質(zhì)證稱,對被告陳述的給付5萬元的時間認可,2016年6月份在公園門口給付20萬元也屬實,但具體哪天我記不清了,合同是2016年7月份給的被告,被告給我打電話,說他的施工合同原件丟了,讓我把合同原件拿去復印一份,我留復印件,他把原件拿走了,因為被告說拿合同原件去承包方備案,被告說這樣工程款能下來快些,我也是著急用錢。
所以我把原件給了被告。
每半個月我給被告打一次電話,結果總說沒錢,所以拖到元旦,最后不認可欠我的工程款24萬元,所以我向法院提起訴訟。
對兩份施工合同原件真實性沒有異議,該施工合同在2016年7月份被告謊稱自己所持有的一份丟失,為了盡快支款需要原告將其持有的另外一份交付被告向發(fā)包方備案,在此情況之下原告基于對被告的信任及急于拿到工程款,所以將自己手持的一份交予被告,并不是被告所述的因為其支付了大部分工程款原告才將原件交付;銀行交易明細真實性沒有異議,但對關聯(lián)性有異議,被告從銀行支款并不能證實其支出的款項償付了原告所欠的工程款;證人劉某2只是證實其還被告劉某10萬元欠款,并沒有證實劉某將上述款項償還了原告,證人也不認識劉某在當時還款的人,所以說證人證言與本案沒有關聯(lián)性。
被告認為,1、原告陳述的將施工合同原件交給被告的過程沒有提交任何證據(jù)而且其陳述顯然不合常理,因為如果在工程款還欠大部分,被告沒有還清的情況下,如果將合同原件交付被告,正常情況下,原告肯定會讓被告在復印件中簽字證明,但是原告卻將合同原件交給被告,已經(jīng)充分說明要么工程款已經(jīng)全部支付完畢,要么所欠數(shù)額極少,現(xiàn)在因為被告認可尚欠原告4萬元,所以被告的陳述相比較來說更符合常理;2、證人劉某2所做證言與被告提交的銀行交易明細能夠相互印證,交易明細顯示在2016年6月19日被告從銀行支取了11萬元,證人證明在2016年6月劉某2向原告還款10萬元,也就是還款當天,被告在銀行支取了一部分錢,證人看著被告支取的錢和證人還款的錢的數(shù)額差不多,而且劉某將從銀行支取的錢和證人還給他的錢在北站還了欠款。
根據(jù)證人的描述劉某還款人的特征與原告相符,所以結合兩組證據(jù)能夠證明被告已向原告在北站門口還款20萬元。
原告認為,被告方稱的在2016年6月19日還款的情況與常理不符,被告稱是在當天還原告款20萬元,而證人劉某2是還其10萬元現(xiàn)金,如果被告需要償還20萬元欠款的話,那么其只需要在銀行支取10萬元現(xiàn)金,而不應該是交易明細上顯示的11萬元,并且劉某2證實被告劉某是將其從銀行支取的全部現(xiàn)金與劉某2還給劉某的10萬元現(xiàn)金還了欠款人,那么,這些現(xiàn)金應該是21萬元,而不是被告所稱的20萬元,顯然被告稱其在該日還原告20萬元是不真實的。
被告劉某解釋稱,在被告陳述過程中已經(jīng)說明了從銀行支取的11萬元,被告只是拿出了10萬元和證人給的10萬元,湊足20萬元給付原告,在被告去銀行支款時,因為證人當時沒有下車,只是從后來被告拿出的10萬元的厚度來看,與他的還款數(shù)額差不多,所以從是否符合常理看,被告的陳述更符合常理。
因為當時被告還原告款并非直接轉賬,所以支款數(shù)額并不一定與還款數(shù)額完全一致。
只能是多不能是少。
當事人圍繞訴訟請求依法提交了證據(jù),本院組織當事人進行了質(zhì)證。
對原告提交2016年3月15日施工合同復印件及被告提交的2016年3月15日的兩份施工合同原件的真實性予以確認;對原、被告2016年10月22日、11月6日、12月31日的通話錄音真實性予以確認;原告提交的通話詳單,沒有加蓋通信公司公章且被告不認可,對真實性本院不予確認;對被告提交的建設銀行活期帳戶交易明細的真實性予以確認,對與本案關聯(lián)性不予確認;原告提交的與韓國民的施工合同及證人韓國民、劉某1的當庭證言,不能證實原告的證明目的,對與本案關聯(lián)性不予確認;被告申請劉某2出庭作證,劉某2與被告系同村,與被告有利害關系,且證言內(nèi)容缺乏其他證據(jù)相印證,不能證實原告證明目的,對其證言本院不予采納。
根據(jù)當事人的陳述及審查確認的證據(jù),本院認定事實如下:2015年原告從被告處轉包了肅寧縣財政局農(nóng)開辦作業(yè)通道工程300個,每個工程款500元,工程款合計15萬元;2016年原告從被告處轉包了肅寧縣財政局農(nóng)開辦20座揚水站、揚水點的施工項目,單價為1.7萬元,工程款合計34萬元。
作業(yè)通道及揚水站工程工程款共計49萬元。
被告于2016年正月支付原告5萬元,2016年6月份支付20萬元。
本院認為,原告從被告處轉包工程,工程款總計49萬元,有施工合同予以證實,原、被告均認可被告劉某于2016年正月支付原告5萬元,2016年6月份支付原告20萬元,對以上事實本院予以認定;對于被告是否于2016年6月19日向原告還款20萬元,原告予以否認。
原告提交的與被告的三份錄音通話,被告對真實性沒有異議,且在2016年10月22日雙方第一次通話時,原告蘇某某向被告劉某索要24萬元,劉某稱:“我要是有錢不給你,哈20萬我也不給你呀”,該錄音中被告未對原告所講欠款數(shù)額提出異議,且自認已還原告20萬元;在2016年12月31日原、被告的通話錄音中,原告再次向被告索要欠款時,被告稱已還原告兩個20萬元,被告為證實于2016年6月19日還原告20萬元,被告提交了其在建設銀行的支款記錄并申請證人劉某2出庭作證,該支款記錄與劉某2的證言不能形成完整的證據(jù)鏈條,無法證實該主張,且施工合同并非欠款證明,被告以兩份施工合同原件均由被告持有佐證其于2016年6月19日還款20萬元的辯解意見,本院不予采納。
最高人民法院關于適用《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的解釋九十條規(guī)定“在作出判決前,當事人未能提供證據(jù)或者證據(jù)不足以證明其事實主張的,由負有舉證證明責任的當事人承擔不利的后果”,第九十一條 ?規(guī)定“主張法律關系變更、消滅或者權利受到妨害的當事人,應當對該法律關系變更、消滅或者權利受到妨害的基本事實承擔舉證證明責任”,故被告關于2016年6月19日向原告還款20萬元的主張,證據(jù)不足,本院不予認定。
本院認定被告共向原告還款25萬元,尚欠原告24萬元。
被告拖欠原告工程款不還,侵犯了原告的合法權益,故原告要求被告自起訴之日起按中國人民銀行同期貸款利率支付利息的請求本院予以支持。
綜上所述,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法通則》第一百零六條 ?第一款 ?、第一百零八條 ?、第一百一十一條 ?、《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六十四條 ?第一款 ?、最高人民法院關于適用《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的解釋第九十條 ?第一款 ?、第二款 ?、第九十一條 ?第一款 ?第二項 ?的規(guī)定,判決如下:
被告劉某在判決生效之日起十日內(nèi)給付原告工程款240000元及利息(利息自2017年2月20日起,按中國人民銀行同期貸款利率計算,至履行清之日止)。
如果未按本判決指定的期間履行給付金錢義務,應當按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二百五十三條 ?規(guī)定,加倍支付遲延履行期間的債務利息。
案件受理費4900元,由被告劉某負擔。
如不服本判決,可以在判決書送達之日起十五日內(nèi),向本院遞交上訴狀,并按對方當事人的人數(shù)提出副本,上訴于河北省滄州市中級人民法院。
本院認為,原告從被告處轉包工程,工程款總計49萬元,有施工合同予以證實,原、被告均認可被告劉某于2016年正月支付原告5萬元,2016年6月份支付原告20萬元,對以上事實本院予以認定;對于被告是否于2016年6月19日向原告還款20萬元,原告予以否認。
原告提交的與被告的三份錄音通話,被告對真實性沒有異議,且在2016年10月22日雙方第一次通話時,原告蘇某某向被告劉某索要24萬元,劉某稱:“我要是有錢不給你,哈20萬我也不給你呀”,該錄音中被告未對原告所講欠款數(shù)額提出異議,且自認已還原告20萬元;在2016年12月31日原、被告的通話錄音中,原告再次向被告索要欠款時,被告稱已還原告兩個20萬元,被告為證實于2016年6月19日還原告20萬元,被告提交了其在建設銀行的支款記錄并申請證人劉某2出庭作證,該支款記錄與劉某2的證言不能形成完整的證據(jù)鏈條,無法證實該主張,且施工合同并非欠款證明,被告以兩份施工合同原件均由被告持有佐證其于2016年6月19日還款20萬元的辯解意見,本院不予采納。
最高人民法院關于適用《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的解釋九十條規(guī)定“在作出判決前,當事人未能提供證據(jù)或者證據(jù)不足以證明其事實主張的,由負有舉證證明責任的當事人承擔不利的后果”,第九十一條 ?規(guī)定“主張法律關系變更、消滅或者權利受到妨害的當事人,應當對該法律關系變更、消滅或者權利受到妨害的基本事實承擔舉證證明責任”,故被告關于2016年6月19日向原告還款20萬元的主張,證據(jù)不足,本院不予認定。
本院認定被告共向原告還款25萬元,尚欠原告24萬元。
被告拖欠原告工程款不還,侵犯了原告的合法權益,故原告要求被告自起訴之日起按中國人民銀行同期貸款利率支付利息的請求本院予以支持。
綜上所述,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法通則》第一百零六條 ?第一款 ?、第一百零八條 ?、第一百一十一條 ?、《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六十四條 ?第一款 ?、最高人民法院關于適用《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的解釋第九十條 ?第一款 ?、第二款 ?、第九十一條 ?第一款 ?第二項 ?的規(guī)定,判決如下:
被告劉某在判決生效之日起十日內(nèi)給付原告工程款240000元及利息(利息自2017年2月20日起,按中國人民銀行同期貸款利率計算,至履行清之日止)。
如果未按本判決指定的期間履行給付金錢義務,應當按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二百五十三條 ?規(guī)定,加倍支付遲延履行期間的債務利息。
案件受理費4900元,由被告劉某負擔。
審判長:李京華
書記員:黃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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