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告(執(zhí)行案外人):竇某連,男,xxxx年xx月xx日出生,住黑龍江省雞東縣。委托訴訟代理人:李莉芳,黑龍江利和律師事務所律師。被告(被執(zhí)行人):竇某海(未到庭),男,xxxx年xx月xx日出生,戶籍所在地黑龍江省雞東縣,現(xiàn)下落不明。被告(被執(zhí)行人):賈某某(未到庭),女,xxxx年xx月xx日出生,戶籍所在地黑龍江省雞東縣,現(xiàn)下落不明。被告(被執(zhí)行人):王某,男,xxxx年xx月xx日出生,住黑龍江省雞東縣。被告(被執(zhí)行人):王某,男,xxxx年xx月xx日出生,住黑龍江省雞東縣。被告(被執(zhí)行人):張某某,男,xxxx年xx月xx日出生,住黑龍江省雞東縣。被告(被執(zhí)行人):李某某(未到庭),男,xxxx年xx月xx日出生,住黑龍江省雞東縣。被告(申請執(zhí)行人):雞東縣農村信用合作聯(lián)社。法定代表人:郭俊強,理事長。住所地黑龍江省雞東縣雞東鎮(zhèn)中心大街**號。委托訴訟代理人:趙翠霞,女,xxxx年xx月xx日出生,住黑龍江省雞西市雞冠區(qū)。委托訴訟代理人:關博儒,男,xxxx年xx月xx日出生,住黑龍江省雞東縣。
竇某連向本院提出訴訟請求:1.請求確認產權人為竇某連的案涉房屋屬竇某連所有;2.請求立即停止對該房屋的強制執(zhí)行并解除該房屋的查封。事實及理由:1.竇某連與竇某海之間未發(fā)生案涉房屋買賣合同關系,竇某連未將案涉房屋出賣給竇某海。竇某連的二座房屋是連體房,并不是被告方提交的房屋買賣合同中體現(xiàn)的前門市和后住宅房,實際上均為住宅,各有房屋產權證。前面鄰街的房屋是竇某連的,后面房屋的所有權人為賈某某。被告方提交的房屋買賣合同與竇某連房屋狀況嚴重不符,不具有真實性。另外,契稅票據(jù)是竇某海自己到雞東縣稅務局以竇某連的名義繳納的,違反“房屋買賣的契稅繳納應由買賣雙方共同到稅務機關辦理”的規(guī)定。2.雙方房屋買賣的事實不存在,房款的交付及轉移占有案涉房屋的事實亦不存在,竇某連也從未向竇某海出具收到房款的收條。被告方提供的房屋買賣合同中賣房人處的簽字并非竇某連本人所簽,該合同是偽造的。3.案涉房屋系竇某連2003年時在向陽鎮(zhèn)人民政府處購買并取得了房屋所有權證,按照《中華人民共和國物權法》的規(guī)定應以房屋產權證記載的內容確定房屋所有權人?,F(xiàn)該房屋產權證登記的所有權人仍為竇某連,且未辦理過轉移登記,也未實際轉移交付,被告方主張強制執(zhí)行該房屋不應得到支持。王某辯稱:竇某海購買竇某連的房屋衛(wèi)國村村民都知道,過戶手續(xù)也是我?guī)椭k的。辦理過戶手續(xù)前,竇某連和竇某海在向陽鎮(zhèn)鄉(xiāng)建辦常國明的辦公室簽的房屋買賣合同,因竇某海想把案涉房屋辦成經營用房,案涉房屋的所有權證就一直沒有辦下來。農村信用社起訴我們金融借款合同糾紛時,申請查封后面登記在賈某某名下的房屋時,竇某海找王某要回了案涉房屋的產權證。王某辯稱:竇某海買房子的貸款是我們幫著貸的,辦理完貸款手續(xù)后我就出門了,后期的事情我不清楚。但衛(wèi)國村的村民都知道竇某海購買了案涉房屋。張某某辯稱:竇某海購買案涉房屋和后面的房屋,是連體房,但有兩個房屋所有權證,如果不包含案涉房屋就沒有那么高的價值了。竇某海買房子時衛(wèi)國村居民一般都知道,還請客了,而且竇某海、賈某某在該房內經營服裝店已經四年了。農村信用社辯稱:案涉房屋竇某連已經轉讓給竇某海,房款已付清、房屋已交付,且已申請辦理房屋過戶登記,竇某連不是案涉房屋的所有權人,該房屋應準予執(zhí)行。雞東縣人民法院查封的案涉房屋,竇某連已于2012年8月5日連同竇某連所有的房屋一并轉讓給竇某海和賈某某,雙方簽訂了房屋買賣合同,到相關部門辦理了轉讓手續(xù)。相關部門根據(jù)竇某連的申請,于2012年8月15日對案涉房屋進行了評估,竇某海根據(jù)評估結果,于2012年8月16日開具了銷售不動產統(tǒng)一發(fā)票,于2012年8月20日辦理了完稅證,案涉房屋轉讓的相關手續(xù)已辦理完畢。竇某連與竇某海簽訂房屋買賣合同的同時,已將案涉房屋連同產權證號為×××號房屋一并交付給竇某海和賈某某,由竇某海、賈某某占有、使用、收益至今,竇某連已不再是案涉房屋的所有權人,竇某連要求停止對案涉房屋強制執(zhí)行沒有事實和法律依據(jù),其陳述的事實亦沒有證據(jù)支持,應依法駁回其訴訟請求。竇某海、賈某某、李某某未到庭、未答辯。當事人圍繞訴訟請求依法提交了證據(jù),本院組織雙方當事人當庭進行了質證。竇某連提供證據(jù)黑龍江省村鎮(zhèn)房屋所有權證、雞東縣人民法院(2016)黑0321執(zhí)異22號執(zhí)行裁定書、單位往來資金結算票據(jù),被告方對上述證據(jù)的真實性無異議,本院予以確認并在卷佐證。上述證據(jù)結合當事人陳述能夠認定:雞東縣人民政府于2003年6月9日向竇某連頒發(fā)村鎮(zhèn)房屋所有權證,將位于向陽鎮(zhèn)向陽村磚木結構的68平方米私有房屋登記在竇某連名下,房屋性質為住宅。本院就信用社與賈某某、竇某海、王某、王某、張某某、李某某金融借款合同糾紛一案作出(2014)雞東商初字第490號民事判決書,判決被告方連帶向信用社承擔清償借款義務。案件審理過程中,信用社申請訴訟財產保全,本院依法作出(2014)雞東商初字第490號民事裁定書,查封了登記在賈某某名下的位于雞東縣向陽鎮(zhèn)向陽村的房屋。民事判決發(fā)生法律效力后,信用社向本院申請強制執(zhí)行,本院于2016年8月17日作出(2016)黑0321執(zhí)恢157號執(zhí)行裁定書,查封了登記在竇某連名下的位于雞東縣向陽鎮(zhèn)向陽村的房屋。竇某連不服該裁定,向本院提出書面執(zhí)行異議。經本院審查,于2016年12月26日作出(2016)黑0321執(zhí)異22號執(zhí)行裁定書,認為竇某連只依據(jù)該兩座前后連體房屋中的68平方米房屋的所有權證,不能對抗本院對該68平方米房屋采取的查封措施和執(zhí)行措施。以竇某連提出的執(zhí)行異議理由不成立為由,駁回竇某連的異議請求。竇某連不服該裁定,在法定期限內向本院提起案外人執(zhí)行異議之訴。2017年4月27日,本院對案涉房屋的租金10000元進行提存,并以竇某連為交款人出具單位往來資金結算票據(jù),收款項目為執(zhí)行款。對有爭議的證據(jù)和事實,本院認定如下:竇某連提供證據(jù)1.委托書,證明2015年10月20日,竇某連因在外地往返不便,在離開前將案涉房屋委托給親屬桂云利管理,由桂云利代為出租出售。被告方對證據(jù)的真實性提出異議,稱桂云利是竇某連、竇某海的親屬,其并沒有對房屋進行管理,委托書內容不真實。證據(jù)2.房屋租賃合同,證明桂云利接受竇某連的委托后,于2016年11月1日將訴爭房屋出租給謝洪娟使用至今。信用社對證據(jù)提出異議,認為桂云利、謝洪娟未到庭,沒有證據(jù)證實房屋出租的事實。王某等三人稱,桂云利租房之前該房屋已被查封,是強行占有后出租的,我們知道的時候執(zhí)行局已經將租金查扣了。王某提供證據(jù)1.證人賈玉芹(系賈某某妹妹、王某前妻)證言,證明案涉房屋是賈某某、竇某海夫婦在竇某連處購買的,二人以該房屋經營服裝店,證人也去幫過忙,房屋已不屬于竇某連。當時王某幫助竇某海辦理案涉房屋的所有權轉移登記,但沒有辦下來,是證人在鄉(xiāng)建辦取回案涉房屋產權證和9000元錢交給了竇某海。竇某連對賈玉芹所稱的從鄉(xiāng)建辦取回的房屋所有權證面積200多平方米、所有權人為賈某某的陳述無異議。其他證言內容因證人與賈某某是姐妹關系,2014年信用社起訴后其與王某離婚,證人與本案被告具有法律上的利害關系,其對被告有利的陳述沒有其他證據(jù)佐證,不應采信。2.證人任金山(信用社職工)證言,證明竇某海在信用社辦理貸款時,將案涉房屋所有手續(xù)交給信用社工作人員的過程。竇某連認為證人系信用社工作人員,與被告和本案訴訟結果均有法律上的利害關系。證人稱信用社起訴金融借款合同糾紛前賈某某取得了后面207平方米房屋的產權證,但根據(jù)(2016)黑0321執(zhí)異22號執(zhí)行裁定書第9頁記載,后面的207平方米房屋取得銷售不動產統(tǒng)一發(fā)票的時間是2016年8月16日,且證人陳述其并未向出賣人竇某連核實房屋出售的事實,證言內容不真實,不應采信。信用社提供證據(jù)1.2012年8月5日契約,證明竇某連已將前門市和后住宅賣給竇某海,房款已付清。原告對證據(jù)提出異議,認為從契約上賣房人處的簽名看,經竇某連辯認,并非其本人書寫,契約不具有真實性、合法性。而且案涉房屋從產權登記上看,房屋性質為住宅,但因該房臨街竇某連一直在進行商業(yè)使用。并不是被告方想要證明的前門市、后住宅,認識錯誤不能改變本案事實,以虛假證據(jù)不能證明竇某連、竇某海對案涉房屋存在買賣合同關系。證據(jù)2.個體工商戶登記檔案、照片三張,證明竇某海在竇某連處購買連體房屋,房屋已實際交付。房屋的實際經營人是賈某某,非竇某連。原告對證據(jù)的真實性無異議,但證據(jù)中的介紹信體現(xiàn)“賈某某辦照房屋面積170平方米,房產證在辦理中”。認為:工商登記行為是法律規(guī)定的行政法律關系,所管理的內容是工商登記而不是民事權利的確認,二者之間既不是同一部門法也不是同一法律關系,二者之間不存在相互援引的問題,何況登記檔案中存在的虛假介紹信更不能證明信用社的主張成立。照片沒有拍攝時間,而且寫明是王某提供,無法確認房屋買賣交付的時間和真實性,不能證明拍照與房屋買賣之間存在相應的法律關系,證據(jù)不具有關聯(lián)性。證據(jù)3.(2016)黑0321執(zhí)異22號執(zhí)行裁定書,其中第9頁法院依職權調取的房屋所有權檔案、完稅證、銷售不動產統(tǒng)一發(fā)票是真實的,來源合法,與本案具有關聯(lián)性,證明案涉房屋及連體的產權證尾號為216的房屋由竇某連轉讓給竇某海,案涉房屋和產權證尾號為216的房屋已經同一時間、同一手續(xù)申請辦理轉移登記,竇某連已不是案涉房屋的所有權人。原告對證據(jù)的真實性無異議,但認為房屋所有權轉移登記首先應當建立在合法有效的房屋買賣關系基礎上,竇某連并沒有將訴爭房屋出賣給竇某海、賈某某,也沒有與竇某海到鄉(xiāng)建處辦理產權轉移登記。雙方當時出讓207平方米房屋價款為45萬元,只是口頭約定,并無書面合同。竇某海、賈某某如何偽造證據(jù)辦理虛假轉移登記,竇某連未參與也不知情,僅憑虛假證據(jù)不能損害竇某連對案涉房屋的合法物權。被告不能就自己提供證據(jù)真實性、合法性予以證明,是被告舉證不能,不影響原告的合法權益。結合本院提存案涉房屋租金10000元的事實,能夠認定桂云利受竇某連的委托出租案涉房屋的事實,竇某連提供的委托書、房屋租賃合同具有真實性,予以采信。王某提供的證據(jù)1,欲證明案涉房屋的買賣合同關系及證人將案涉房屋產權證交與竇某海的事實。但證人陳述其自鄉(xiāng)建辦取回的是賈某某名下的200余平方米的產權證,后又稱取回的是哪個產權證記不清了。因證人與賈某某系姐妹關系,且案涉房屋的產權證至今仍由原告持有,證言缺乏真實性,不予采信。證據(jù)2,雖然證人陳述竇某海為辦理貸款將案涉房屋的全部手續(xù)交到證人處,但其并未對竇某連核實買賣關系是否存在,即便證言真實亦與房屋買賣關系是否成立無關,證言缺乏關聯(lián)性,不予采信。信用社提供的證據(jù)3與竇某連提供的(2016)黑0321執(zhí)異22號執(zhí)行裁定書一致,能夠證明執(zhí)行過程及采取強制措施情況,且是竇某連提起本次訴訟的依據(jù),予以采信。信用社提供證據(jù)1的來源雖然合法,但缺乏真實性,不予采信。證據(jù)2雖然具有真實性、合法性,但其中介紹信寫明賈某某辦照用房170平方米,與連體房屋的總面積275平方米相去甚遠。亦不能證明竇某海與竇某連就案涉房屋存在有效的買賣合同關系,證據(jù)缺乏關聯(lián)性,不予采信。
原告竇某連與被告竇某海、賈某某、王某、王某、張某某、李某某、雞東縣農村信用合作聯(lián)社(下稱農村信用社)案外人執(zhí)行異議之訴一案,本院于2017年1月10日立案后,依法適用普通程序,于2017年11月10日公開開庭進行了審理。原告竇某連的委托訴訟代理人李莉芳,被告王某、王某、張某某、農村信用社的委托訴訟代理人趙翠霞、關博儒到庭參加訴訟。被告竇某海、賈某某、李某某經本院合法送達傳票傳喚,逾期無正當理由均未到庭參加訴訟。本案現(xiàn)已審理終結。
本院認為:《最高人民法院關于人民法院辦理執(zhí)行異議和復議案件若干問題的規(guī)定》第二十五條規(guī)定:“對案外人的異議,人民法院應當按照下列標準判斷其是否系權利人:(一)已登記的不動產,按照不動產登記簿判斷;未登記的建筑物、構筑物及其附屬設施,按照土地使用權登記簿、建設工程規(guī)劃許可、施工許可等相關證據(jù)判斷?!薄蹲罡呷嗣穹ㄔ宏P于人民法院民事執(zhí)行中查封、扣押、凍結財產的規(guī)定》第十九條規(guī)定:“被執(zhí)行人購買需要辦理過戶登記的第三人的財產,已經支付部分或者全部價款并實際占有該財產,雖未辦理產權過戶登記手續(xù),但申請執(zhí)行人已向第三人支付剩余價款或者第三人同意剩余價款從該財產變價款中優(yōu)先支付的,人民法院可以查封、扣押、凍結。”依據(jù)上述規(guī)定,被執(zhí)行人在案外人處購買的需要辦理過戶登記的財產具備以下條件時,人民法院可以查封、扣押、凍結,即:1.被執(zhí)行人與案外人就執(zhí)行標的物具有合法有效的買賣合同;2.已支付部分或者全部價款并實際占有;3.雖未辦理產權過戶登記手續(xù),且被執(zhí)行人向案外人支付部分價款的情形下,需要申請執(zhí)行人向案外人支付剩余價款或者案外人同意剩余價款從該財產變價款中優(yōu)先支付。上述條件具體到本案,案涉房屋自2003年起登記在竇某連名下,并未辦理產權過戶登記手續(xù),房屋所有權依法應當根據(jù)有效的物權憑證確定,即案涉房屋的所有權人仍為竇某連。關于竇某連與竇某海之間是否存在真實有效的買賣合同關系的問題。首先,房屋買賣關系相對人之外的信用社提供契約證實買賣關系成立,但經竇某連確認契約上賣房人處的“竇某連”并非其本人筆跡,且稱本案卷宗內起訴狀、公證書上簽署的“竇某連”才是其本人所簽。因此,被告方對竇某海、竇某連之間具有買賣合同關系的基本事實負有舉證證明責任。但被告方對契約上的“竇某連”是否是竇某連本人簽署均不申請筆跡鑒定,其依法應當承擔舉證不能的不利法律后果。其次,被告方陳述“竇某連與竇某海簽訂合同、交付房款時被告等人均不在場”、“賈玉芹將案涉房屋產權證取回后交與了竇某?!?。但產權證至今仍由竇某連持有,且信用社工作人員并未向竇某連核實買賣房屋的真實性。即使竇某海在辦理貸款時將案涉房屋的手續(xù)都交到了信用社,亦不能認定竇某海購買了案涉房屋。第三、被告方主張竇某連將案涉房屋及連體的207平方米房屋一并出賣給竇某海,房屋雖然是連體房,但有各自的所有權證。在房屋使用性質均為住宅的情況下,竇某海只將靠后的207平方米房屋辦理產權過戶登記手續(xù),登記在賈某某名下,卻沒有辦理案涉房屋的產權過戶登記手續(xù),與常理不符。王某提出竇某海請其幫忙在辦理過戶登記時直接將案涉68平方米房屋的使用性質由住宅改成經營用房的觀點,與事實不符,與相關法律規(guī)定相悖,不予采納。雖然交納契稅、開具不動產發(fā)票的事實存在,但現(xiàn)有證據(jù)不能證明上述行為是在竇某連處分案涉房屋的基礎上進行的,也無證據(jù)證明竇某連實際參與了上述行為。因此,竇某海在竇某連處購買案涉房屋的事實不能認定。關于是否實際占有的問題,《最高人民法院關于人民法院執(zhí)行中查封、扣押、凍結財產的規(guī)定》第十九條中所稱的“實際占有該財產”,應是基于有效房屋買賣合同,部分或者全部履行合同義務后的占有,而非基于其他法律關系、實施其他法律行為而成就的有權或者無權占有。綜上所述,案涉房屋具有法律規(guī)定的“人民法院不得查封、扣押、凍結”的條件,竇某連享有足以排除強制執(zhí)行的民事權益,其要求不得執(zhí)行案涉房屋的訴訟請求予以支持。但竇某連要求確認案涉房屋歸其所有,因房屋所有權證書登記的所有權人即為竇某連,無需本院再行確認,該請求不予支持。解除對案涉房屋查封的訴訟請求,不屬于本案的調整范圍,不予支持。故依據(jù)《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六十四條、第一百四十四條、第二百二十七條、《最高人民法院關于適用<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的解釋》第三百一十二條第一款第(一)項、《最高人民法院關于人民法院辦理執(zhí)行異議和復議案件若干問題的規(guī)定》第二十五條的規(guī)定,判決如下:
一、不得對登記在竇某連名下的位于雞東縣向陽鎮(zhèn)向陽村的68平方米房屋強制執(zhí)行;二、駁回竇某連的其他訴訟請求。竇某連已交納的案件受理費100元,由竇某海、賈某某、王某、王某、張某某、李某某、雞東縣農村信用合作聯(lián)社負擔。如不服本判決,可在判決書送達之日起十五日內,向本院遞交上訴狀,并按對方當事人的人數(shù)提出副本,上訴于黑龍江省雞西市中級人民法院。本院(2016)黑0321執(zhí)異22號執(zhí)行裁定書于本判決生效時自動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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