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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鑫禾服飾有限公司與夏某勞動爭議一審民事判決書

2021-06-09 塵埃 評論0

原告暨被告武漢鑫禾服飾有限公司,住所地:武漢市硚口區(qū)古樂路特8號永利工業(yè)園。
法定代表人張強強,該公司總經理。
委托訴訟代理人侯華晴,湖北誠明律師事務所律師(特別授權)。
被告暨原告夏某,男,xxxx年xx月xx日出生,漢族,身份證住址:廣州市越秀區(qū)。
委托訴訟代理人夏菁,廣東海際明律師事務所(一般代理)。

原告暨被告武漢鑫禾服飾有限公司與被告暨原告夏某勞動爭議糾紛一案,本院于2018年8月10日立案受理后,依法適用簡易程序,由審判員高翔獨任審判,于2018年12月17日公開開庭進行了審理。原告暨被告武漢鑫禾服飾有限公司(下簡稱鑫禾服飾公司)及其委托訴訟代理人侯華晴,被告暨原告夏某及其委托訴訟代理人夏菁到庭參加了訴訟,本案現已審理終結。
原告暨被告武漢鑫禾服飾有限公司訴稱并辯稱,鑫禾服飾公司從未聘請過夏某從事任何勞務工作,雙方從未建立勞動關系。鑫禾服飾公司注冊地為武漢市硚口,已經多年未正常經營,更未在武漢之外任何地點設立經營場所,公司的股東及法定代表人多年未在公司履職,其相應的民事行為僅代表個人行為。夏某的訴請無事實及法律依據,請求法院予以全部駁回。
鑫禾服飾公司為支持其訴辯稱意見,向本院提交如下證據:
證據1、仲裁裁決書,證明本案經過仲裁前置程序。
證據2、服裝設計開發(fā)委托合同,證明鑫禾服飾公司委托其他公司團隊負責,克華服裝設計廣州工作室獨立對外經營。
證據3、證人證言,證明克華工作室獨立結營,鑫禾服飾公司與其僅為業(yè)務合作關系,夏某系該工作室勞務人員。
證據4、興業(yè)銀行網上轉賬受理單,證明克華服裝設計廣州工作室的發(fā)起成員僅向夏某支付勞務費用,鑫禾服飾公司與夏某之間不存在勞動關系。
被告暨原告夏某辯稱及訴稱,2017年9月28日,夏某被應聘到被告暨原告鑫禾服飾公司廣州辦事處品牌開發(fā)部(工作所在地為:海珠區(qū)怡樂路祈樂苑70號大院52號)任時裝設計總監(jiān)一職,約定工資為30000元,第一個月工資為25000元。為避免國慶假期多發(fā)工資,夏某在2017年10月8日正式入職廣州辦事處,入職第一天,便應公司法定代表人要求奔赴杭州辦事處、武漢等地出差工作,至2017年11月1日才按公司要求補填了應聘人員申請表資料。在職的五個月里,公司沒有與夏某簽訂勞動合同,也未給夏某購買社保,工資每月發(fā)放一次,于次月15號左右發(fā)放。鑫禾服飾公司按照慣例扣留員工首月工資作為押金,在年終會全部結清。公司無指紋打卡,由武漢派遣到廣州的工作人員手寫記錄考勤,每月只準許員工休息三天。公司每月都要求夏某出差到武漢總部進行設計審版等相關工作,且無任何出差補助。
2018年2月年終放假后公司未發(fā)放工資,并定于2018年3月5日正式上班。夏某年后從老家趕來廣州上班時,卻在3月3日下午13:29收到公司辦事處負責人成雨濃的微信消息,通知夏某不用再上班。公司無故解除了雙方的勞動關系,幾經交涉公司均推諉、不處理。2018年3月16日,夏某前往公司廣州辦事處要求公司提供考勤記錄并補繳社保事宜,但公司負責人不答復并躲避,導致引發(fā)了報警沖突。因鑫禾服飾公司未給夏某購買社保、未簽訂勞動合同并每周工作超過48小時,已嚴重違反《中華人民共和國勞動合同法》規(guī)定,為維護自身合法權益,夏某現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勞動合同法》等法律法規(guī)的規(guī)定訴至法院,請求依法駁回鑫禾服飾公司的所有訴訟請求,承擔原仲裁裁決的結果。
夏某為支持其訴辯稱意見,向本院提交如下證據:
證據1,公司招聘簡章、公司邀請面談的微信記錄、公司廣州辦事處地址照片。證明鑫禾服飾公司招聘夏某在勞動關系履行地——廣州工作的事實。
證據2,與公司法定代表人張強強的微信記錄、工作飛機票、工作高鐵票,證明夏某受聘入職鑫禾服飾公司的時間點和入職第一天出差的工作情況,證明雙方存在勞動關系。
證據3,鑫禾服飾應聘人員申請表,證明夏某入職鑫禾服飾公司工作,雙方存在勞動關系。
證據4,鑫禾品牌開發(fā)部款式設計制作單、鑫禾品牌產品設計單、鑫禾款式大貨成本核算單,證明夏某工作期間的工作內容,雙方存在勞動關系。
證據5,鑫禾服飾公司廣州辦事處的門禁卡、證人證言、證明雙方存在勞動關系。
證據6,公司財務對工資發(fā)放情況說明的微信記錄、工資發(fā)放銀行記錄,證明夏某工資每月發(fā)放一次及月工資金額,雙方存在勞動關系。
證據7,公司突然通知解雇的微信記錄,證明公司在年后上班前夕突然違法解除與夏某的勞動關系,雙方交涉未果。
證據8,報警回執(zhí)、照片,證明夏某索要考勤記錄和要求補繳社保而與鑫禾服飾公司引起沖突。
證據9,民事判決書,證明鑫禾服飾公司一貫有苛刻員工、不簽勞動合同、不購買社保的慣例以及曾被員工起訴的事實。
證據10,微信記錄(與鑫禾服飾公司法定代表人張強強的系列對話),證明了公司法定代表人張強強對廣州公司進行管理、控制和人員招聘等事實,證明了夏某在公司委任招聘員工、設計服裝款式、休假請假等問題上均需向鑫禾服飾公司法定代表人張強強作出請示,由張強強作出批準和安排,雙方存在勞動關系。
證據11,短信對話,證明自稱團隊的邵克華在仲裁階段提交不了與夏某建立工作關系、業(yè)務合作和來往交流的工作記錄,卻在開庭之后故意偽造證據,發(fā)送短信。證明公司故意掩蓋與夏某存在勞動關系的事實。
證據12,公司公眾號,公司公眾號下顯示時間為2017年8月6日與18年8月21的兩篇文章。證明公司在廣州、杭州、武漢都有公司開設的三大設計開發(fā)部門,而公司訴稱多年未正常經營,未在武漢之外任何地點設立經營場所的陳述是虛假的。
證據13,與廣州負責人成雨濃的微信記錄,證人多次讓勞動者找張總面談突然辭退的解決方案,并告訴勞動者要去公司注冊地武漢處理糾紛而不是找團隊成員中任何人解決糾紛。與證人證言的陳述相矛盾。
證據14、與公司法定代表人的微信記錄,證明夏某遭辭退后是由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張強強在解決糾紛,而不是虛構的克華團隊中的任何成員。證明夏某與鑫禾服飾公司存在事實勞動關系,而與克華團隊沒有任何關聯性。
鑫禾服飾公司與夏某所舉證據經庭審中雙方相互質證,夏某對鑫禾服飾公司所舉證據1的真實性、證明目的沒有異議。對證據2的真實性和證明目的均有異議,認為一份有原件一份沒有原件,兩份合同是公司單方偽造的文件。廣州的恒生創(chuàng)服飾有限公司沒有注冊成立就蓋了公章,并與克化團隊簽訂了委托設計合同,與常理不符。如果兩方有委托關系,那對方就能提供工作溝通、錢款往來、結算證據,但公司沒提供。克華團隊的工作人員一個是財務一個是行政人員一個是司機,作為工作團隊不能提供核心技術也沒有提交創(chuàng)辦的資金、協(xié)議或其他證據,因此,恒生創(chuàng)找克華團隊合作的基礎和理由不存在,恒生創(chuàng)委托克華團隊沒有實際價值。第二份合同也是偽造的,鑫禾服飾公司是規(guī)模不小的公司,跑到廣州去組創(chuàng)團隊,完全不符合常理。對證據3證人證言,因為鑫禾服飾公司沒有將張曉波作為證據提供,不予回應張曉波的事情。對證據三邵克華證言的真實性、證明目的均不認可,認為證言相互矛盾,無法自圓其說。關于勞動者的勞務報酬,證人在書面證言中明確指出是按項目設計和業(yè)績支付,而在口頭的證言中,又完全否決了書面證言所陳述,這不符合按照勞務合作方式計算的可能。證人自稱,是一個初創(chuàng)型團隊,但是卻提供不了任何團隊之間應有的合作協(xié)議,出資投資情況不清晰,也沒有任何業(yè)務合作、工作溝通的書面記錄,與常理不符。對其他書面證人證言不予認可,認為是虛假陳述。證言中說工作室在2018年2月1日已經停止了運作,但是在成雨濃與夏某的聊天記錄里(第50頁)處處顯明“我們公司”“我們這種內地企業(yè)”“針對廣州開發(fā)部”等等字眼,與證言的陳述完全不一致,實際承認了克華團隊歸屬于鑫禾服飾公司。在情況說明中申明與勞動者終止的是勞務合作關系,但是在夏某提交的證據第52頁中,卻說要去廣州勞動局咨詢解決,勞務關系不用去勞動局咨詢解決。情況說明中表示,鑫禾服飾公司與夏某沒有任何關系。卻在夏某與成雨濃的微信聊天中,成雨濃多次要求夏某去找張總面談解決。綜上,證言不真實,不予認可。對證據4的真實性、關聯系均無異議,對證明目的有異議。認為轉賬單上明確是支付給夏某的工資而并不是勞務費用,而且也是按照每月一次的標準發(fā)放。
鑫禾服飾公司對夏某所舉證據的證據1招聘簡章的真實性有異議,認為是復印件,是公示板拍照而非網上截圖,真實性無法確認。對微信聊天記錄,因不清楚聊天主體是誰,“成小姐”是有人自己標注上去的,不能確定成小姐的真實身份,因此對聊天內容不認可。對辦事處地址照片的真實性沒有異議。對證據2微信記錄的真實性有異議,無法確認微信聊天昵稱為“阿強”的主體是否為鑫禾服飾公司法定代表人張強強。對工作飛機票和工作高鐵票的真實性有異議,武漢到廣州的車票沒有異議,但認為與本案沒有關聯性。對證據3的真實性有異議,認為從字體看是夏某本人書寫,是單方制作的,沒有鑫禾服飾公司的確認。對證據4的真實性有異議,認為從字體看是夏某本人書寫,是單方制作的,沒有鑫禾服飾公司的確認。對證據5的真實性沒有異議,認為只能證明夏某在克華團隊工作,和鑫禾服飾公司沒有關系。證人沒有出庭,不符合證據形式,不予質證。對證據6的真實性有異議,因為“藍心”是夏某自己備注,不能確認聊天主體身份,與“成雨濃”聊天只能證明夏某與克華團隊的聊天,與鑫禾服飾公司無關。對工資發(fā)放記錄真實性沒有異議,對證明目的有異議。不論是工資還是勞務報酬均由克華團隊的郭雪琴進行發(fā)放,與鑫禾服飾公司沒有任何關系。對證據7的真實性有異議,認為成小姐主體身份不能確定,“鑫禾時裝”是夏某自行備注的,成小姐與他人聊天記錄不能代表公司的意見。對證據8的真實性沒有異議,對證明目的有異議。認為與鑫禾服飾公司無關,鑫禾服飾公司不是沖突事件的一方,不知曉此事件。對證據9的真實性沒有異議,對證明目的有異議。認為勞動爭議是正常的,不能證明鑫禾服飾公司一貫苛刻員工,不遵守法律法規(guī)。對證據10的真實性有異議,無法確定“阿強”的真實身份,對他聊天記錄的內容不予認可。對證據11的真實性予以確認,備注的“邵司機湖北”和邵克華一致,但只能證明夏某與克華團隊有勞務或者合作關系。對證據12的真實性沒有異議,認為公眾號是不是公司注冊的不清楚。鑫禾服飾公司在硚口注冊的,根本沒有所謂的2萬平的辦公場所和生產場所,公眾號宣傳的與事實不符。對證據13的真實性有異議,認為不能確定聊天主體的身份,就算聊天主體一方是成雨濃,也只能證明夏某和克華團隊的關系,成雨濃不能代表鑫禾服飾公司。對證據14的真實性有異議,不能證明備注為“張強強”的聊天主體就是鑫禾服飾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張強強。
經本院審核上述證據及質證意見,對夏某所舉證據的真實性和證明內容均予以采信。對武漢鑫禾服飾公司所舉證據1的真實性和證明內容予以采信,其余證據的證明力不足以與夏某所舉證據對抗,本院不予采信。
經審理查明,2017年9月27日,鑫禾服飾公司廣州開發(fā)部工作人員成雨濃主動聯系夏某商談招聘事宜,溝通時表明是以鑫禾服飾公司名義招聘。2017年9月27日,成雨濃通過微信約夏某于2018年9月28日在廣州市海珠區(qū)怡樂路祈樂苑70號大院附近與鑫禾服飾公司法定代表人張強強面談,并將張強強的電話號碼(186××××5222)、廣州地址、招聘簡介發(fā)給他。2017年9月28日,夏某與張強強進行面談,雙方就工作崗位、工資待遇、廣州開發(fā)的項目事項達成一致意見并確定夏某于2017年10月8日入職。2017年10月8日,夏某入職鑫禾服飾公司,雙方沒有簽訂勞動合同,任職設計部設計總監(jiān),工作內容為服裝產品開發(fā)、設計、管理工作、招聘人員,其工作地點為廣州市海珠區(qū)怡樂路祈樂苑70號大院52號。面試時與張強強約定夏某工資標準為30000元/月,由鑫禾服飾公司財務人員郭雪芹每月14日通過私人賬戶支付其上月16日至當月15日期間的工資。鑫禾服飾公司發(fā)放工資沒有提供紙質工資條,通過微信發(fā)放工資明細。夏某入職后為鑫禾服飾公司提供了設計樣本,并多次來往廣州至武漢等地工作。2018年1月31日成雨濃口頭通知2018年2月1日至2018年3月4日期間放假,2018年2月1日至2018年3月2日期間夏某沒有上班。2018年3月3日,成雨濃通過微信以其設計與鑫禾服飾公司的風格不符為由通知夏某離職,雙方勞動關系自當日解除。
另查明,武漢鑫禾服飾公司未為夏某繳納社保。

本院認為,1、本案的爭議焦點在于武漢鑫禾服飾公司與夏某之間是否在勞動關系。武漢鑫禾服飾公司訴稱其與夏某不存在勞動關系,夏某與與克華工作室存在勞務關系,并由克華工作室安排與法定代表人張強強進行業(yè)務對接。但鑫禾服飾公司作為克華工作室的合作伙伴,既不清楚該工作室有無注冊,也不清楚該工作室的法律主體資格情況,不符合常理,也未提交雙方業(yè)務往來的信息記錄予以佐證,其辯稱理由不成立。而夏某提交證據顯示其與鑫禾服飾公司法定代表人多次商議工作事宜,向其提交設計稿樣,往來武漢、廣州進行工作活動的票據等均指向夏某為鑫禾服飾公司工作,鑫禾服飾公司對其進行管理并向其支付了部分勞動報酬,雙方間符合勞動關系的法律特征,因此本院確認雙方于2017年10月8日至2018年3月3日間具有勞動關系。
2、關于夏某主張的欠發(fā)工資問題。通過夏某的陳述及其提供的工資發(fā)放銀行記錄相互印證,認定其轉正后工資標準為30000元/月,鑫禾服飾公司發(fā)放其工資至2018年1月31日,后安排其于2018年2月1日2018年3月3日放假。根據《廣東省工資支付條例》第十九條的規(guī)定,勞動者依法享受法定休假日。年休假。探親假、婚假、喪假、產假、看護假、計劃生育假等假期期間,用人單位應當視同其正常勞動并支付正常工作時間的工資。因此夏某請求支付2018年2月1日至2018年3月3日期間的工資34137.93元符合法律規(guī)定,本院依法子以支持。
3、《中華人民共和國勞動合同法》第八十二條規(guī)定“用人單位自用工之日起超過一個月不滿一年未與勞動者訂立書面勞動合同的,應當向勞動者每月支付二倍的工資。”本案中,鑫禾服飾公司在與夏某勞動關系存續(xù)期間未與夏某簽訂書面勞動合同,依據上述條款規(guī)定,應當支付2017年11月8日至2018年3月3日期間的雙倍工資差額。即121724.13元(30000元/月÷21.75天×20天+30000元/月×3個月+30000元/月÷21.75天×3天)。
4、《最高人民法院關于審理勞動爭議案件適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三》(法釋(2010112號)第九條規(guī)定“勞動者主張加班費的,應當就加班事實的存在承擔舉證責任。但勞動者有證據證明用人單位掌握加班事實存在的證據,用人單位不提供的,由用人單位承擔不利后果?!北景钢?夏某并未舉證證明其休息日加班的事實,也無證據證明鑫禾服飾公司掌握加班事實的證據,因此本院對其主張的休息日加班工資不予支持。
5、鑫禾服飾公司于2018年3月3日以夏某的設計與鑫禾服飾公司的風格不符為由通知夏某離職,其行為已構成違法解除雙方勞動關系。按照《中華人民共和國勞動合同法》第四十八條,第八十七條的規(guī)定,鑫禾服飾公司應按照經濟補償的兩倍支付夏某違法解除勞動關系的賠償金。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勞動合同法》第四十七條的規(guī)定,夏某離職前的工資標準高于2017年廣州市職工月平均工資(8218元)的三倍,違法解除勞動關系賠償金應以2017年廣州市職工月平均工資的三倍為上限。夏某在武漢鑫禾服飾公司的工作時間為4個月零27天,據此計算鑫禾服飾公司應支付夏某違法解除勞動關系的賠償金24654元(8218元/月×3倍×0.5個月×200%)元。
6、夏某訴請鑫禾服飾公司支付未提前通知解除勞動關系的代通知金,因夏某的離職情形不符合《中華人民共和國勞動合同法》第四十條規(guī)定的應當支付代通知金的情形,本院對該訴請不予支持。
7、《廣東省失業(yè)保險條例》第十五條規(guī)定,失業(yè)人員同時符合下列條件的,可以領取失業(yè)保險金,并按照規(guī)定享受其他失業(yè)保險待遇:(一)失業(yè)前用人單位和本人已經繳納失業(yè)保險費累計滿一年,或者不滿一年但本人有失業(yè)保險金領取期限的:(二)非因本人意愿中斷就業(yè)的;(三)已經辦理失業(yè)登記,并有求職要求的。本案中,夏某在鑫禾服飾公司處工作僅4個月零27天,不符合領取失業(yè)保險待遇的情形,故其要求支付失業(yè)保險救濟金的請求,缺乏事實和法律依據,本院對此依法不子支持。
綜上,本院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勞動合同法》第四十條、第四十七條。第四十八條、第八十二條。第八十七條?!吨腥A人民共和國勞動爭議調解仲裁法》第五十條、《中華人民共和國勞動合同法實施條例》第六條、《最高人民法院關于審理勞動爭議案件適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法釋[200114號)第十三條、《最高人民法院關于審理勞動爭議案件適用法律若千問題的解釋(三)》(法釋[2010112號)第九條《廣東省失業(yè)保險條例》第十五條、《廣東省工資支付條例》第十九條、第四十八條之規(guī)定,判決如下:

一.確認原告暨被告武漢鑫禾服飾有限公司與被告暨原告夏某于2017年10月8日至2018年3月3日期間存在勞動關系;
二、原告暨被告武漢鑫禾服飾有限公司向被告暨原告夏某支付2018年2月1日至2018年3月3日期間的工資34137.93元;
三、原告暨被告武漢鑫禾服飾有限公司向被告暨原告夏某支付2017年11月8日至2018年3月3日期間因未訂立書面勞動合同的二倍工資差額121724.13元;
四、原告暨被告武漢鑫禾服飾有限公司向被告暨原告夏某支付違法解除勞動關系的經濟賠償金24654元;
五、駁回原告暨被告武漢鑫禾服飾有限公司及被告暨原告夏某的其它訴訟請求。
上述款項應在本判決書生效后10日內支付。
如果未按本判決書指定的期間履行給付金錢義務,應當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二百五十三條之規(guī)定,加倍支付遲延履行期間的債務利息。
本案訴訟費10元減半收取5元,由武漢鑫禾服飾有限公司公司負擔。
如不服本判決,可在判決書送達之日起十五日內,向本院遞交4份上訴狀,上訴于湖北省武漢市中級人民法院。上訴人在上訴期滿后七日內仍未預交訴訟費用的,按自動撤回上訴處理。

審判員 高翔

書記員: 程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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