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訴人(原審被告):承某可大毛紡織有限公司,住所地河北省圍場滿族蒙古族自治縣圍場鎮(zhèn)迎賓街1號。
法定代表人:王奇,職務(wù),董事長。
委托訴訟代理人:關(guān)春,北京市京德律師事務(wù)所律師。
被上訴人(原審原告):徐某某,女,xxxx年xx月xx日出生,滿族,市民,住河北省圍場滿族蒙古族自治縣。
委托訴訟代理人:殷寶信,男,xxxx年xx月xx日出生,蒙古族,法律工作者,住河北省圍場滿族蒙古族自治縣。
上訴人承某可大毛紡織有限公司因與被上訴人徐某某勞動爭議糾紛一案,不服河北省圍場滿族蒙古族自治縣人民法院(2018)冀0828民初3807號民事判決,向本院提起上訴。本院于2018年10月30日立案后,依法組成合議庭,公開開庭進行了審理。上訴人承某可大毛紡織有限公司的委托訴訟代理人關(guān)春,被上訴人徐某某及其委托訴訟代理人殷寶信到庭參加訴訟。本案現(xiàn)已審理終結(jié)。
二審審理中,雙方當事人均未向本院提供新的證據(jù)。本院查明認定的事實為,徐某某自2007年5月在承某可大毛紡織有限公司工作工作。2017年1月16日徐某某為補繳2007年5月至2010年12月期間企業(yè)養(yǎng)老保險,經(jīng)與承某可大毛紡織有限公司協(xié)商,由承某可大毛紡織有限公司在社會保險費申請表上加蓋公章以證實徐某某企業(yè)員工身份。2017年2月13日徐某某繳納養(yǎng)老保險費33077.84元(其中個人應(yīng)繳費額4738.36元,企業(yè)應(yīng)繳費額28339.48元)。2014年1月10日圍場滿族蒙古族自治縣人民政府研究決定將承某可大毛紡織有限公司納入退城入園項目,承某可大毛紡織有限公司于2016年7月19日向圍場經(jīng)濟開發(fā)區(qū)管理委員會辦公室繳納退城入園保證金16500000.00元。徐某某于2017年11月向圍場滿族蒙古族自治縣勞動人事爭議仲裁委員會申請仲裁,要求解除勞動合同。
本院認為,一、承某可大毛紡織有限公司是否存在與徐某某違法解除勞動合同的情形,是否應(yīng)向徐某某支付違法解除勞動關(guān)系經(jīng)濟賠償金。本案中,徐某某在與承某可大毛紡織有限公司勞動合同履行期間,其向圍場滿族蒙古族自治縣勞動人事爭議仲裁委員會申請仲裁,請求承某可大毛紡織有限公司向其支付經(jīng)濟補償金。雖然徐某某的仲裁請求中具體理由是徐某某2017年9月15日被承某可大毛紡織有限公司辭退,徐某某主張雙倍經(jīng)濟賠償金。但是徐某某在一、二審審理過程中并未提供充足證據(jù)證實承某可大毛紡織有限公司違法與其解除勞動關(guān)系,故徐某某認為承某可大毛紡織有限公司與其解除勞動合同違法,請求向其支付違法解除勞動合同賠償金44768.70元的訴訟請求,于法無據(jù),本院不予支持。經(jīng)濟補償按勞動者在本單位工作的年限,每滿一年支付一個月工資的標準向勞動者支付。六個月以上不滿一年的,按一年計算;不滿六個月的,向勞動者支付半個月工資的經(jīng)濟補償。承某可大毛紡織有限公司應(yīng)支付徐某某2007年5月至2017年9月的經(jīng)濟補償金15668.94元(即10.5個月×1492.28元=15668.94元)。二、徐某某主張由承某可大毛紡織有限公司支付其最低工資標準差額是否有事實和法律依據(jù)。一審審理中,承某可大毛紡織有限公司提供的公司放假及職工請假天數(shù)的證據(jù),能夠證明部分工作時間承某可大毛紡織有限公司存在放假及職工請假情況,徐某某在公司放假期間并未提供勞動,不符合最低工資標準差額發(fā)放的條件。一審法院認定由承某可大毛紡織有限公司支付徐某某最低工資標準差額錯誤,承某可大毛紡織有限公司提出不應(yīng)向徐某某支付最低工資標準差額的上訴主張,理由成立,本院予以支持。
綜上所述,上訴人承某可大毛紡織有限公司的上訴請求部分成立,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勞動合同法》第四十七條第一款、《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一百七十條第一款第(二)項規(guī)定,判決如下:
審判長 羅樂平
審判員 冉雪芳
審判員 張喜艷
書記員: 楊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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