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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告黑龍江省天翼貿易有限公司訴被告煙臺優(yōu)美食品有限公司、邵建國買賣合同糾紛民事判決書

2021-06-09 塵埃 評論0

原告:黑龍江省天翼貿易有限公司,住所地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南崗區(qū)。法定代表人:蓋曉潔,該公司總經理。委托訴訟代理人:孫煒,北京大成(哈爾濱)律師事務所律師。被告:煙臺優(yōu)美食品有限公司,住所地山東省龍口市。法定代表人:劉立貴,該公司董事長。委托訴訟代理人:逄淳,山東精誠人律師事務所律師。被告:邵建國,1982年4月17日出生,漢族,職業(yè)不詳,住黑龍江省綏芬河市。

原告黑龍江省天翼貿易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天翼公司)訴被告煙臺優(yōu)美食品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優(yōu)美公司)、邵建國買賣合同糾紛一案,本院于2016年9月20日立案后,依法適用普通程序,公開開庭進行了審理。原告天翼公司法定代表人蓋曉潔及其委托訴訟代理人孫煒、被告優(yōu)美公司委托訴訟代理人逄淳到庭參加訴訟。被告邵建國經本院合法傳喚無正當理由拒不到庭參加訴訟。本案現(xiàn)已缺席審理終結。原告天翼公司向本院提出訴訟請求:1.判令被告優(yōu)美公司返還原告貨款人民幣1,627,842元及85萬美元(暫按1美元等于6.80元人民幣計算,折合人民幣578萬元,法院應判決被告優(yōu)美公司返還美元,或者按照執(zhí)行回款時實際匯率支付人民幣),共計人民幣7,407,842元;2.判令被告優(yōu)美公司給付原告上述款項利息人民幣260萬元(從2013年8月1日起至2016年9月19日止,按740萬元人民幣計算,利息最終以執(zhí)行回款時中國人民銀行同期貸款利率為準確數(shù)額);3.被告優(yōu)美公司賠償原告因其侵權行為給原告造成的經濟損失100萬元;4.判令被告邵建國對被告優(yōu)美公司應付上述款項承擔共同連帶責任;5.訴訟費用由二被告共同承擔。事實和理由:2012年2月28日,原告與俄羅斯巴里福德有限責任公司(以下簡稱巴里福德公司)簽訂HLSF-008合作合同,原告出資在莫斯科辦理俄羅斯進口干魚許可證,從中國多家工廠訂購干魚出口到俄羅斯銷售。被告優(yōu)美公司是原告的供貨商之一,被告邵建國是原告的前職員,原告出資供被告邵建國在俄羅斯遠東漁業(yè)大學讀碩士并委托其管理公司員工及部分銷售業(yè)務。被告優(yōu)美公司與原告合作中認識被告邵建國。2013年3至7月期間,原告先委托蓋曉潔向被告優(yōu)美公司支付貨款共計人民幣1,627,842元,后又委托巴里福德公司向被告優(yōu)美公司支付11筆貨款共計1,272,054美元。上述貨款全部匯到被告優(yōu)美公司銀行賬戶XXXXXXXXXXXXXXXXXXXXXX。而被告優(yōu)美公司只給原告發(fā)3個貨柜價值422,054美元的干魚產品,余款人民幣1,627,842元及85萬美元,被告優(yōu)美公司始終沒有給原告發(fā)貨也沒退款。后經了解得知,被告優(yōu)美公司占用了原告的貨款給被告邵建國在俄羅斯成立的菲詩格列伊特公司發(fā)貨,二被告開始合伙做生意。被告優(yōu)美公司利用被告邵建國提供的原告公司多年開發(fā)的俄羅斯市場及客戶資源合作,二被告共同侵權行為侵害了原告的合法權益,給原告造成巨額經濟損失,故原告訴至法院。被告優(yōu)美公司辯稱:1.優(yōu)美公司與原告之間沒有任何經濟往來和買賣關系。而且兩個國內公司根本不需通過一個國外公司進行匯款,完全可以自行交易,原告訴狀中所述不符合常理。原告提供的所謂合作協(xié)議系偽造的;2.原告所述11筆美元貨款及人民幣貨款,并非系原告所有。優(yōu)美公司接受巴里福德公司匯款,并將貨物發(fā)給了巴里福德公司,已經完全履行了義務;3.原告提供所有從國外取得的相關證明、信函不具有真實性、客觀性、合法性。原告無法證明相關信函、證明的合法性,也無法證明其向優(yōu)美公司曾經發(fā)送相關信函,當然相關的信函、證明亦不具有證據效力;4.原告提供的國外公司以及個人出具的相關證明,均無使領館的公證、認證,不具有作為證據被采納的要件;5.原告訴稱其與巴里福德公司之間有合作協(xié)議,本案的訴訟主體有誤。原告合同的相對方是巴里福德公司,不是優(yōu)美公司。根據合同的相對性原則,如果原告認為其未收到貨物,應當向巴里福德公司主張權利。優(yōu)美公司并非本案中的訴訟主體,原告起訴錯誤。優(yōu)美公司保留追究原告惡意訴訟的權利;6.原告在綏芬河市公安局提交虛假證據,已被綏芬河市公安局查清并撤銷案件,證實所有款項均與原告無關。優(yōu)美公司對原告在綏芬河市公安局偽造公章的行為,已向龍口市公安機關報案,并且必將追究原告的刑事責任;7.原告起訴已經超過訴訟時效,優(yōu)美公司與巴里福德公司發(fā)生直接往來,但巴里福德公司并未起訴,而且優(yōu)美公司已經足額發(fā)貨;8.根據原告的自述,優(yōu)美公司所收貨款由巴里福德公司直接或委托他人匯來,并非原告匯款。原告應提交其向巴里福德公司匯款的所有證據,來證明其主張。原告混淆概念,欺騙法庭;9.原告曾經就此案偽造證據在哈爾濱仲裁委員會提請仲裁,并提交了其與優(yōu)美公司之間的買賣合同。優(yōu)美公司曾就該合同申請鑒定,原告未敢進行鑒定。后該案經煙臺市中級人民法院依法裁定不予執(zhí)行。本案中,原告卻對此合同只字不提,足見其心中有鬼,不敢面對,請求法院責令原告提交上述買賣合同,查明事實,駁回原告訴請;10.在仲裁案件中,被申請人僅有優(yōu)美公司一方,本案中又出現(xiàn)了邵建國,原告應說明本案與仲裁案件是否為同一案件?如果是同一案件,為何仲裁案件未起訴邵建國,在本案中又起訴邵建國。如果是同一案件,為何原告提交的證據存在巨大的不同?由此可見,原告在主觀上存在極大的惡意,故意將邵建國起訴至法院,目的是規(guī)避法律,惡意爭取管轄權。因為按照法律規(guī)定,本案應當由龍口市人民法院管轄;11.關于原告訴稱邵建國是其員工,對此優(yōu)美公司并不認可。首先,根據優(yōu)美公司了解的情況,蓋曉潔在綏芬河市公安局稱邵建國是其綏芬河市天達經貿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天達公司)的員工,其偽造邵建國的事實,已經被公安機關查實。其次,在貴院以及黑龍江省高級人民法院受理的天達公司起訴龍口大洋公司、邵建國買賣合同、侵占商業(yè)利益糾紛一案中,曾說邵建國是天達公司的員工。各種說法相互矛盾,惡意構陷;12.優(yōu)美公司將根據原告訴稱的內容提供初步的證據,待庭審時將根據原告舉證情況,進一步提供證據??傊?,優(yōu)美公司對原告的所有主張均不認可,請求法院查明事實,駁回起訴。被告邵建國未答辯、未應訴。庭審中,原告為支持其主張,向法庭舉示如下證據:1.供貨合同,意在證明:原告和被告優(yōu)美公司存在買賣關系,雙方于2013年3月1日簽署價值300萬美元的購貨合同。被告優(yōu)美公司異議認為,對該合同及公章的真實性不認可,申請對公章進行司法鑒定。對原告意證明的內容不認可,原告與優(yōu)美公司未簽訂該份合同。本院認為,原告在庭審中撤回舉示該證據,故對此不予確認。2.合同、公證、認證文件及委托付款協(xié)議,意在證明:1.2012年2月28日,天翼公司與巴里福德公司簽署編號為HLSF-008合同(以下簡稱HLSF-008合同),天翼公司委托巴里福德公司作為進口貨物代理人,負責辦理俄羅斯進口海關手續(xù),合同總金額500萬美元,約定由包括被告優(yōu)美公司在內的中國四家廠家進口魚干。2.2013年3月28日簽署的委托付款協(xié)議約定,由天翼公司委托巴里福德公司向中國境內包括被告優(yōu)美公司在內的五家公司付款,被告優(yōu)美公司的收款賬戶是XXXXXXXXXXXXXXXXXXXXXX。3.該證據經過俄羅斯莫斯科公證處公證及俄羅斯工商務部認證,符合境外取得證據的形式要件。俄羅斯莫斯科公證處對該合同中文及俄文都進行了公證、認證,并且進行了加封蓋章。又在俄羅斯工商務部進行認證,有俄文和中文的印章。其中委托匯款協(xié)議簽署地在哈爾濱,不須要公證、認證。因為中國是世貿組織成員,這種商業(yè)文件中國大使館不予認證,只須由俄羅斯工商務部認證即可。被告優(yōu)美公司異議認為,該組證據均未對文件內容的真實性及合法性進行證明,不具有證據效力。該組證據未經我國法律規(guī)定的公證、認證程序,即未經公證、認證,不具有證據效力。該合同沒有被告的開戶行名稱,巴里福德公司如何履行協(xié)議。僅從最簡單之處,就足以看出原告?zhèn)卧熳C據、虛假訴訟的事實。如果KLSF-008合同經過俄羅斯相關部門的公證、認證,也應當是針對俄文文件進行的,原告提交的證據是針對中文文件進行的公證、認證,明顯不符合法律規(guī)定,不具有證據效力。證據中所謂的公證、認證印章與文件是分開的,無法證明原告提交的證據就是當時公證、認證的證據。原告提交的證據明顯是拼接、拼湊而成,不具有證據效力。委托匯款協(xié)議沒有公證、認證,不具有證明效力,綜上,優(yōu)美公司對該組證據不認可。原告應當說明證據中涉及公證、認證印章文字具體指向和內容,并且還要證明以上內容的真實性、合法性、關聯(lián)性。本院認為,公證、認證文件證實其中合同經俄羅斯莫斯科公證處公證并經俄羅斯工商務部認證。關于俄羅斯工商務部的性質及其作出認證的效力問題,原告證據7證實,俄羅斯外交部在致蓋曉潔的函中已明確指出,俄羅斯外交部只受理社會法律性質文件的認證,商業(yè)文件的認證由俄羅斯工商務部按照國際慣例負責,故俄羅斯工商務部作出的認證亦具有法律效力,故對合同予以確認。其中委托付款協(xié)議簽訂地在中國境內,并加蓋有合同雙方的印章,該證據與本案相關聯(lián),合法有效,對此予以確認。3.銀行匯款單及公證、認證文件,意在證明:2013年4月4日至2013年7月16日,巴里福德公司受天翼公司委托,向優(yōu)美公司匯款11筆共計1,272,054美元。匯款票據上注明匯款依據是按照2012年2月28日天翼公司和巴里福德公司簽署的HLSF-008合同。該證據經過俄羅斯莫斯科公證處公證及俄羅斯工商務部認證,符合境外取得證據的形式要件要求,故對該證據予以確認。被告優(yōu)美公司異議認為,原告不清楚優(yōu)美公司在何銀行開設銀行帳戶,不清楚匯款的路徑,如何委托他人將款項匯出。該組證據系原告自行出具的證明與本案原、被告無關,無法證明本案事實,不具有證據效力。本院認為,該組證據經俄羅斯莫斯科公證處公證并經俄羅斯工商務部認證,故對該證據予以確認。4.巴里福德公司信函及公證、認證文件,意在證明:巴里福德公司受天翼公司委托向優(yōu)美公司匯款情況,其中第一份信函是巴里福德公司致優(yōu)美公司通知付款情況。該證據經過俄羅斯莫斯科公證處、司法部、外交部及中國駐外大使館的公證和認證,符合境外證據的形式要件要求。被告優(yōu)美公司異議認為,該組證據未對文件內容的真實性、合法性進行證明,未按我國法律規(guī)定進行公證、認證,不具有證據效力。如果該證據經過俄羅斯相關部門公證、認證,也是針對俄文文件進行的,但該組證據確是針對中文文件進行公證、認證,明顯不符合法律規(guī)定,不具有證明效力。證據中所謂的公證、認證印章與文件是分開的,無法證明原告提交的證據就是當時公證、認證的證據。該組證據明顯是拼接、拼湊而成,不具有證據效力。俄羅斯相關部門和中國駐俄使館僅證實印章與簽字屬實,未證明文件內容的真實性、合法性。。本院認為,該組證據經俄羅斯莫斯科公證處公證,并經中華人民共和國駐該國使領館認證,對此予以確認。5.巴里福德公司營業(yè)執(zhí)照、稅務登記證書及公證、認證文件,意在證明:巴里福德公司是依法設立并存續(xù)的公司。該證據經過俄羅斯公證處、司法部、外交部及中國駐外大使館的公證和認證,符合境外證據的形式要件要求,故對該證據予以確認。被告優(yōu)美公司異議認為,該組證據是原告自己翻譯、公證、認證,無法證實其真實性。所謂的原件也僅僅加蓋巴里福德公司的印章,不能證實文件內容的真實性、合法性。該組證據均未對文件內容的真實性、合法性進行證明,未經過我國法律規(guī)定的公證、認證程序,不具有證據效力。該組證據并非由俄羅斯官方機構提供,沒有任何官方對于該份檔案的公證、認證。該組證據中的俄文文件以及公證的漢語翻譯上沒有簽字確認,并且翻譯錯誤百出。根據俄文表述,僅針對文件復印件是正確的,不能證實文件內容的合法性與真實性。相應證據僅僅公證是由某人翻譯的,對翻譯人員的資質、翻譯的正確與否沒有證據證實。俄羅斯相關部門以及中國駐俄使館也僅證實印章與簽字屬實,均未證明文件內容的合法性與真實性。證據中所謂的公證、認證印章與文件是分開的,無法證明該組證據是當時公證、認證的證據。該組證據明顯是拼接、拼湊而成,不具有證據效力。本院認為,該組證據經俄羅斯莫斯科公證處公證,并經中華人民共和國駐該國使領館認證,故對該證據予以確認。6.于玲玲身份證、翻譯證書,意在證明:涉案俄文文件系于玲玲翻譯,符合證據形式要件要求。被告優(yōu)美公司異議認為,復印件不能作為證據使用。翻譯證書不代表有翻譯能力,也不代表翻譯的正確與否。本案中涉及眾多中文、俄文文件,應當由法院主持翻譯,而不是由原告自行翻譯。本院認為,原告在本案第二次庭審時向法庭出示于玲玲翻譯資格證書原件,對此予以確認。7.俄羅斯外交部給蓋曉潔的信函及公證、認證文件,意在證明:按照俄羅斯法律規(guī)定,俄羅斯商務部、中國駐外使館公證和認證的范圍。該證據經過俄羅斯公證處、司法部、外交部及中國駐外大使館的公證和認證,符合境外證據的形式要件要求。被告優(yōu)美公司異議認為,該組證據均未對文件內容的真實性與合法性進行證明,且未經過我國法律規(guī)定的公證、認證程序,不具有證據效力。該證據中俄羅斯相關部門以及中國駐俄使館僅證實印章與簽字屬實,均未證明文件內容的合法性與真實性。該證據中相應的翻譯也是錯誤的,請求法院依法審查。本院認為,該組證據經俄羅斯莫斯科公證處公證,俄羅斯聯(lián)邦司法部、外交部認證,并經中華人民共和國駐該國使領館認證,對此予以確認。8.委托付款協(xié)議,意在證明:蓋曉潔代天翼公司支付被告優(yōu)美公司兩筆貨款共計人民幣1,627,842元。被告優(yōu)美公司異議認為,該證據系原告自行出具的證明,與本案無關,無法證明本案事實,不具有證據效力。本院認為,委托付款協(xié)議系原告與該公司法定代表人蓋曉潔之間簽訂的,結合原告其他相關證據,對此予以確認。9.銀行客戶回單,意在證明:2013年3月25日匯款732,784.42元,2013年4月3日匯款895,068元,收款人為被告優(yōu)美公司會計吳方山。被告優(yōu)美公司在仲裁案件中當庭承認吳方山收到此款,并認可吳方山不僅代表優(yōu)美公司收款,還代表優(yōu)美公司向原告匯款。被告優(yōu)美公司異議認為,這是蓋曉潔與吳方山之間的往來,與本案無關。本院認為,該組證據系銀行匯款憑證,與本案相關聯(lián)、合法有效,對此予以確認。蓋曉潔與劉立貴、郭兵電子郵件,意在證明:2010年至2012年期間,原告與被告優(yōu)美公司存在長期的買賣關系。當庭向法庭演示通過電腦體現(xiàn)的該網頁具體情況,并提交給法庭及被告優(yōu)美公司查看核實。其中:第一封2010年6月15日郵件是被告優(yōu)美公司法定代表人劉立貴向原告法定代表人蓋曉潔發(fā)出的,郵箱顯示劉立貴是實名,劉立貴的郵箱為XXXXXXXXXXXXXXXX;第二封2011年12月6日郵件是被告優(yōu)美公司業(yè)務經理郭兵發(fā)給原告法定代表人蓋曉潔的,郵箱顯示的是郭兵實名,郭兵的郵箱為XXXXXXXXXXXXXXXXXXX;第三封2011年3月24日郵件是被告優(yōu)美公司業(yè)務經理郭兵發(fā)給原告法定代表人蓋曉潔的,郵箱顯示的是郭兵實名,郭兵的郵箱為XXXXXXXXXXXXXXXXXXX;第四封2012年4月1日郵件是被告優(yōu)美公司業(yè)務經理郭兵發(fā)給原告法定代表人蓋曉潔的郵件,郵箱顯示的是郭兵實名,郭兵的郵箱為XXXXXXXXXXXXXXXXXXX。被告優(yōu)美公司異議認為,郵件不能證明雙方存在買賣關系,也無法證明郵件發(fā)送人、收件人的具體身份,不具有證據效力。認可XXXXXXXXXXXXXXXX郵箱為劉立貴的郵箱,XXXXXXXXXXXXXXXXXXX郵箱為郭兵的郵箱。本院認為,原告當庭演示進入蓋曉潔郵箱,打開上述郵件,其頁面顯示內容與原告提供的復印件一致,且被告優(yōu)美公司認可收件郵箱為被告優(yōu)美公司法定代表人劉立貴及郭兵的郵箱,故對該證據予以確認。11.蓋曉潔與郭兵、高華電子郵件,意在證明:2013年3月至8月,蓋曉潔與被告優(yōu)美公司業(yè)務經理郭兵、高華的電子郵件。證實在被告優(yōu)美公司的三個貨柜中有6.8噸貨物是原告從安洋食品有限公司購買的,一起與被告優(yōu)美公司的貨物拼柜發(fā)運,對貨物拆包處理。三個貨柜貨物價值為422,054美元。安青公司就是安洋公司。當庭向法庭演示通過電腦體現(xiàn)的該網頁具體情況,并提交給法庭及被告優(yōu)美公司查看核實。其中:第一封2013年3月11日郵件是原告法定代表人蓋曉潔發(fā)送給被告優(yōu)美公司業(yè)務經理郭兵的,郵箱顯示的是郭兵實名,郭兵的出箱為XXXXXXXXXXXXXXXXXXX;第二封2013年4月9日郵件是被告優(yōu)美公司業(yè)務經理郭兵發(fā)給原告法定代表人蓋曉潔的,郵箱顯示的是郭兵實名,郭兵的郵箱為XXXXXXXXXXXXXXXXXXX;第三封2013年4月12日郵件是被告優(yōu)美公司業(yè)務經理郭兵發(fā)給原告法定代表人蓋曉潔的,郵箱顯示的是郭兵實名,郭兵的郵箱為XXXXXXXXXXXXXXXXXXX;第四封2013年5月30日郵件是被告優(yōu)美公司業(yè)務經理郭兵發(fā)給原告法定代表人蓋曉潔的郵件,郵箱顯示的是郭兵實名,郭兵的郵箱為XXXXXXXXXXXXXXXXXXX;第五封2013年7月4日郵件是被告優(yōu)美公司業(yè)務經理郭兵發(fā)給原告法定代表人蓋曉潔的,郵箱顯示的是郭兵實名,郭兵的郵箱為XXXXXXXXXXXXXXXXXXX;第六封2013年9月9日郵件是被告優(yōu)美公司業(yè)務經理郭兵發(fā)給原告法定代表人蓋曉潔的,郵箱顯示的是郭兵實名,郭兵的郵箱為XXXXXXXXXXXXXXXXXXX;第七封2013年7月4日郵件是煙臺安洋食品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安洋公司)高華發(fā)給原告法定代表人蓋曉潔的郵件,郵箱顯示的高華的郵箱為XXXXXXXXXXXXXXXX。被告優(yōu)美公司異議認為,無法證明郵件的發(fā)送人、收件人是誰及證明效力。認可XXXXXXXXXXXXXXXXXXX郵箱為郭兵的郵箱。高華不是優(yōu)美公司員工,不清楚XXXXXXXXXXXXXXXX郵箱是否系高華的郵箱。本院認為,原告當庭演示進入蓋曉潔郵箱,打開上述郵件,其頁面顯示內容與原告提供的復印件一致,故對該組證據真實性予以確認,但該證據未體現(xiàn)原告意證實的內容。12.蓋曉潔與邵建國電子郵件三份、照片兩張、匯款憑證一份及邵建國收條復印件三頁。意在證明:蓋曉潔和邵建國的工作郵件往來,最后一次發(fā)送郵件時間是2013年4月4日,系邵建國的辭職信,邵建國曾在天翼公司任職。蓋曉潔于2013年3月15日通過中國農業(yè)銀行向邵建國妻子李微微賬戶匯款,支付邵建國工資人民幣5萬元。邵建國侵犯了天翼公司的商業(yè)秘密。當庭向法庭演示通過電腦體現(xiàn)的該網頁具體情況,并提交給法庭及被告優(yōu)美公司查看核實。第一封2011年8月6日郵件是邵建國發(fā)送給原告法定代表人蓋曉潔的郵件,顯示邵建國的郵箱為XXXXXXXXXXXXXXXXXXX;第二封2011年8月24日郵件是邵建國發(fā)給原告法定代表人蓋曉潔的郵件,顯示邵建國的郵箱為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第三封2011年4月4日郵件是邵建國發(fā)給原告法定代表人蓋曉潔的郵件,顯示邵建國的郵箱為XXXXXXXXXXXXXXXXXXX。天翼公司是天達公司投資人,兩個公司是一組人馬,天達公司現(xiàn)法定代表人是蓋曉潔,所以邵建國有時由天達公司開資,有時由天翼公司開資。被告優(yōu)美公司異議認為,該組證據無法看出二被告之間存在所謂的串通和共同損害原告利益的行為。本院認為,原告當庭演示進入蓋曉潔郵箱,打開上述郵件,其頁面顯示內容與原告提供的復印件一致,故對該組證據真實性予以確認。但該組證據證實被告邵建國收到天達公司支付的工資,而非天翼公司支付的工資,該證據與本案無關,對此不予確認。13.哈爾濱仲裁委員會三次庭審筆錄,意在證明:大洋公司和邵建國合謀,侵占原告的貨款。被告優(yōu)美公司把本該給原告的貨物發(fā)給邵建國的公司。邵建國知悉原告的商業(yè)秘密,于2013年4月4日找借口辭職,與被告優(yōu)美公司勾結,侵害原告的利益。2015年3月17日開庭筆錄第16頁倒數(shù)第10行證實被告優(yōu)美公司代理人承認收到原告貨款;2015年3月17日13:30分開庭筆錄第2頁倒數(shù)第1段被告優(yōu)美公司提交了俄羅斯菲詩格利特公司匯款郵件,證實被告優(yōu)美公司承認爭議的貨款與該公司有關,而該公司是邵建國提供的公司,第四頁第2段也是證實這一內容。第6頁倒數(shù)第2段、正數(shù)第5段證實被告優(yōu)美公司與原告有貨款往來和業(yè)務關系,被告優(yōu)美公司給原告發(fā)了三個月的貨,第7頁倒數(shù)第2段證實吳方山是被告優(yōu)美公司的會計,其收到的款返還給原告的會計王敏個人帳戶數(shù)額是553,500元,第9頁第7段和倒數(shù)第5行證實被告優(yōu)美公司承認雙方自2007年至2013年有業(yè)務往來,而且業(yè)務的操作方式主要是通過電子郵件來進行,第11頁第2行被告優(yōu)美公司代理人承認收到巴里福德公司的貨款;2015年4月23日開庭筆錄第8頁倒數(shù)第5行,被告優(yōu)美公司承認原告給吳方山匯款的真實性,第13頁倒數(shù)第3行被告優(yōu)美公司承認巴里福德公司的匯款,被告優(yōu)美公司收到的是原告的貨款。3月17日13:30分第2頁第3段證實,被告優(yōu)美公司承認俄羅斯菲詩格里特公司喻體壯是被告優(yōu)美公司的股東,同時2015年4月23日開庭筆錄14頁也證實喻體壯是被告優(yōu)美公司的股東,可以證實被告優(yōu)美公司與邵建國共同利用俄羅斯菲詩格利特公司的經營業(yè)務。被告優(yōu)美公司異議認為,對于原告自行調取的證據不予認可,申請法院調取。本院認為,結合原告證據14、18,對該組證據予以確認。該組證據證實優(yōu)美公司在仲裁案件庭審時自認下列事實:優(yōu)美公司與天翼公司在2007年、2008年左右有業(yè)務往來,2013年前后中斷了;巴里福德公司實際是貨代公司;巴里福德公司匯到優(yōu)美公司11筆美元中,有四筆系天翼公司貨款。該證據未體現(xiàn)天翼公司意證實的其他內容。14.哈爾濱仲裁委員會(2015)哈仲裁字第076號裁決書(與證據13系同一起仲裁案件)、山東省煙臺市中級人民法院執(zhí)行裁定書,意在證明:本案曾在哈爾濱仲裁委員會仲裁。裁決過程中被告優(yōu)美公司自認占用原告委托巴里福德公司的貨款,把貨物發(fā)給了邵建國私人在俄羅斯成立的菲詩格利特公司,邵建國與被告優(yōu)美公司相互勾結、惡意串通,侵害原告利益。同時證實原告證據13意證實的內容。煙臺市中級人民法院下達執(zhí)行裁定書,裁決對哈爾濱仲裁委員會作出的裁決不予執(zhí)行,故原告向法院起訴。被告優(yōu)美公司異議認為,對裁決書真實性不予認可,但是兩組證據相輔相成,煙臺市中級人民法院根據執(zhí)行聽證情況,裁定不予執(zhí)行,該兩份法律文書已經無法證實原告要證明的事實。本院認為,裁決書系哈爾濱仲裁委員會作出的,執(zhí)行裁定書系山東省煙臺市中級人民法院作出的,故對該組證據予以確認。15.安洋公司出具的證明一份,意在證明:安洋公司于2013年12月7日出具證明,證實2013年6月按原告的要求,將6.8噸海產品和被告優(yōu)美公司的貨物拼箱發(fā)往巴里福德公司。被告優(yōu)美公司異議認為,該證據中打印的“安陽食品有限公司”與印章“煙臺安洋食品有限公司”不符,而且該證據涉及到第三方,被告優(yōu)美公司無法確認該證據真實性,故不予認可。本院認為,該證據系單位出具的證明材料,應當有單位負責人及制作證明材料的人員簽名或者蓋章,因該證據形式要件不完備,對此不予確認。16.巴里福德公司于2017年4月18日出具的匯款說明,意在證明:根據HLSF-008合同受原告委托向被告優(yōu)美公司賬戶提供11筆共計1,272,054美元。匯款地點在中國境內,不需要公證、認證。被告異議認為,巴里福德公司為俄羅斯公司,根據我國法律規(guī)定,域外證據應履行公證、認證法律程序,該份證據僅在右上部分書寫了“與黑龍江”四個字,并沒有證據證明該份證據不需要我國法律規(guī)定的公證、認證手續(xù),而且原告在哈爾濱仲裁委員會仲裁案件庭審時明確陳述,巴里福德公司受其控制,相應的證明不具有證明效力。本案件經歷了仲裁、執(zhí)行異議及第一次庭審,原告始終沒有出示該證據,該證據是原告在庭審后臨時編造的,且該份證據從形式上看其公章不完整,何況無法確認印章的真?zhèn)涡?。本院認為,該證據體現(xiàn)出證地點在黑龍江省,結合原告證據3,對該證據予以確認。17.巴里福德公司法人登記證書及公證、認證文件,意在證明:巴里福德公司是在俄羅斯注冊的法人企業(yè),其合法存在,證人資格合法,與原告不存在法律上的關聯(lián)關系。被告異議認為,無法看出該證據是由俄羅斯官方機構提供,無法確認所謂公證、認證中俄文部分的真實內容,所謂的翻譯是原告自行翻譯,不能確定正確與否,中國駐俄羅斯大使館的證明僅證明簽字和印章屬實,內容無法確定,故對該證據不認可。本院認為,該組證據經俄羅斯莫斯科公證處公證,俄羅斯司法部認證,并經中華人民共和國駐該國使領館認證,對此予以確認。18.天翼公司與優(yōu)美公司在哈爾濱仲裁委員會仲裁案件卷宗,意在證明:205頁至268頁是被告優(yōu)美公司提供的7份證據,該證據與被告優(yōu)美公司提供的證據內容不完全一致,抗辯理由相互矛盾,被告優(yōu)美公司的抗辯理由不成立。如被告優(yōu)美公司在仲裁中承認收到巴里福德公司貨款,但認為是給俄羅斯菲詩格利特公司、遠東金魚公司發(fā)的貨,只給原告發(fā)了一箱貨,另有一筆貨款退到了原告會計賬戶,但本案中被告優(yōu)美公司既不承認收到原告貨款,又否認與原告有供貨關系和退款的事實,其主要認為已經向巴里福德公司或俄羅斯菲詩格利特公司履行了供貨義務,該抗辯主張顯然是虛假的。被告對該證據真實性無異議,但認為仲裁案件經歷過執(zhí)行異議程序,被裁定不予執(zhí)行。仲裁案件中相應的內容不應在本案中起到決定性作用。本院認為,被告對該證據真實性無異議,對此予以確認。19.證明函及公證、認證文件,意在證明:2013年3月30日,巴里福德公司出具書面證據,證實匯給被告優(yōu)美公司款項的時間和數(shù)額,款項所有權為原告。該證明函經過俄羅斯公證機關公證及大使館的認證。被告對該證據質證意見同原告證據16。本院認為,該組證據證實巴里福德公司匯入龍口大洋食品有限公司的款項,與本案無關,對此不予確認。20.原告法定代表人蓋曉潔與邵建國郵件往來的電子郵件,意在證明:2011年5月至2013年4月期間,邵建國一直在原告公司工作。被告異議認為,該證據是原告與被告邵建國之間的往來,與被告優(yōu)美公司無關,也無法看出二被告串通損害原告合法權益。本院認為,原告當庭演示進入蓋曉潔郵箱,打開上述郵件,其頁面顯示內容與原告提供的復印件一致,故對該組證據真實性予以確認。但該證據未體現(xiàn)被告邵建國系天翼公司員工,而原告證據12證實邵建國系天達公司的員工。21.黑龍江省高級人民法院(2016)黑民終字第27號民事判決書,最高人民法院應訴通知書,優(yōu)美公司向最高人民法院提交的證明二份、身份證一份,意在證明:原告的關聯(lián)公司天達公司與二被告買賣合同侵犯商業(yè)秘密一案中,黑龍江省高級人民法院作出終審判決,被告優(yōu)美公司不服,向最高人民法院提出申訴,提交了二份證明、一份身份證復印件,證實俄羅斯菲詩格利特公司與被告優(yōu)美公司從事買賣業(yè)務,俞體壯是被告優(yōu)美公司的股東,是被告優(yōu)美公司派駐俄羅斯的負責人,代表被告優(yōu)美公司與俄羅斯菲詩格利特公司進行聯(lián)絡,被告邵建國是俄羅斯菲詩格利特公司對外聯(lián)絡負責人,因此原告將優(yōu)美公司、邵建國作為共同被告,認為二被告相互串通,侵害原告利益。原告提供被告優(yōu)美公司交給哈爾濱仲裁委員會的證據中,也證實喻體壯是被告優(yōu)美公司的員工。被告對民事判決書、應訴通知書形式要件無異議,認可申訴案件正在再審過程中。其中兩份證明、一份身份證復印件系復印件,對此不予認可。本院認為,其中民事判決書、應訴通知書與本案無關,對此不予以確認;其中證明和身份證系復印件,無法證實其真實性,對此不予確認。被告優(yōu)美公司為支持其主張的成立,向法庭舉示如下證據:1.海運提單、海關報關單、商檢單據等證據7組。意在證明:被告優(yōu)美公司已經足額向巴里福德公司發(fā)貨。原告異議認為,對龍口出入境檢驗檢疫局出具證明的真實性有異議,公章的圓非常不規(guī)整;提單(帶日文的)都沒有公章,對真實性有異議,海關出口貨物報關單是復印件,有的在復印件上重新加蓋的海關的檔案專用章,有的加蓋龍口國稅局的公章,被告優(yōu)美公司在仲裁時提交過該證據。出入貨物報檢單公章不規(guī)則,原告懷疑是假章。提單、海關出口貨物報關單、出境貨物報檢單和檢疫局出具的證明的編號等所有的單號不一致,應當是一致的。該批貨物在原告付款之前發(fā)貨的,與原告無關。貨物的目的地國家是俄羅斯聯(lián)邦,不能證明是給原告或巴里福德公司發(fā)貨,其貨物的數(shù)量、單價、種類與原、被告合同的約定不相符,與本案沒有關聯(lián)性。所有報關單右上角注明是出口退稅專用,因此無法證實該貨物是否已經發(fā)運完畢。該單據是被告優(yōu)美公司退稅使用的。加蓋龍口檢疫局紅印章的八張報檢單左下角沒有報檢人的簽名,右下角沒有領取人的簽名。該報檢單的形式要件也不合法,出口俄羅斯貨物的報檢單應該只有中文文本,而被告優(yōu)美公司用了中文、俄文、英文三個文本。本院認為,被告優(yōu)美公司在庭審中舉示證據5替代該組證據,故對該組證據不予確認。2.煙臺市中級人民法院執(zhí)行裁定書一份,意在證明:本案經過仲裁后,煙臺市中級人民法院裁定不予執(zhí)行,該案件系虛假訴訟。原告對該證據真實性無異議,但認為根據民事訴訟法的有關規(guī)定,仲裁裁決書被撤銷或不予執(zhí)行后,雙方當事人應協(xié)商重新仲裁或協(xié)商不成時向人民法院起訴。本院認為,原告對該證據真實性無異議,對此予以確認。被告公司賬號的開戶文件,意在證明:被告公司賬號開立在龍口市農村商業(yè)銀行,并非原告證據中顯示的交通銀行。原告對該證據真實性無異議,但認為該證據不能證明被告優(yōu)美公司的主張,原告提供的證據證明該帳號系被告優(yōu)美公司設立的帳號,沒有證實該帳號開立在交通銀行,交通銀行是俄羅斯境外匯款的轉收銀行。因龍口市農村商業(yè)銀行不能接收境外匯款,所以該行委托交通銀行收取外匯。本院認為,原告對該證據真實性無異議,對此予以確認。4.長錦商船(中國)船務有限公司青島分公司出具的證明,意在證明:被告優(yōu)美公司在證據1中提交的海運提單情況及收貨人、發(fā)貨人為何無正本提單。原告異議認為,長錦商船(中國)船務有限公司(青島)無權出具該證明函,且該證明沒有公司法定代表人或經辦人簽字,沒有相關人員出庭接受質證。與被告優(yōu)美公司證據3對比,提單是由日本長錦商船株式會社簽發(fā),應由長錦商船株式會社出具證據證實才有效。該證明的內容與本案沒有關聯(lián)性。該證明證實七票貨物到俄羅斯收貨人是CNEE,不是原告或者俄羅斯菲詩格利特等公司。其證實被告優(yōu)美公司要求電報放貨沒有正本,而大洋公司沒有提供有關電報,沒有提供運輸合同作為備案的文件,沒有俄羅斯收貨人簽字蓋章的收貨文件。被告優(yōu)美公司在其后的證據中又提供了長錦商船株式會社的提單,與事實不符。該證明證實七票貨物與中華人民共和國龍口出入境檢驗檢疫局證明八票貨物不一致。票號顯示發(fā)貨時間是:2013年2月4、10日,2013年3月2、17、24日,6月10、30日。而巴里福德公司匯款時間是2013年4月4日至7月16日。收款時間與發(fā)貨時間無法對應。被告優(yōu)美公司在沒有收到巴里福德公司貨款時,就已經發(fā)運了5個貨柜價值600多萬元的貨物。本院認為,該證據系單位出具的證明材料,應當有單位負責人及制作證明材料的人員簽名或者蓋章,因此該證據形式要件不完備。被告優(yōu)美公司舉示證據5中提單體現(xiàn)的船運公司為“長錦商船株式會社”,而非長錦商船(中國)船務有限公司青島分公司,故該證據與本案無關,對此不予確認。5.證明一份,提單、海關報關單共七組。意在證明:發(fā)貨金額為2,157,167.5美元,具體價格計算以海關報關單為依據。龍口出入境檢驗檢疫局顯示為八票貨物,本組證據為七張?zhí)釂蔚脑?,是因為本組證據中XXXXXXXXXXXXXXXX號提單的貨物在龍口出入境檢驗檢疫局報檢時,以兩張報檢單(報檢單號分別為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進行報檢,出口時以一張?zhí)釂纬隹?,所以證明中顯示為八票貨物。原告異議認為:1.對其中中華人民共和國龍口出入境檢驗檢疫局證明真實性有異議,證明加蓋公章的圓形外擴不規(guī)整,印油鮮艷,有偽造嫌疑和事后新加蓋的嫌疑。請求法院向該檢疫局核實該公章。該證據只能證實八票貨物已經經過貨物檢驗檢疫,無法證實貨物是否真正發(fā)出,更無法證實貨物發(fā)出后的收貨人;2.其中長錦商船株式會社提單為復印件,對其真實性有異議。該證據證實發(fā)貨開船日期是2013年2月10日,此時貨物已經運走,而巴里福德公司此時并沒有付款,故與本案沒有關聯(lián)性。運單上沒有公司的詳細地址、接貨人、合同編號等必備內容,不真實;3.對其中紙箱單證真實性有異議,該證據無簽章等原始印記。訂單XXXXXXXX貨物發(fā)給XXXXXX,訂單第XXXX貨物發(fā)給XXX。XXXXXX、XXX是大洋公司的駐外公司代表俞體壯和邵建國的公司,原告和巴里福德公司沒有收到貨物,與本案沒有關聯(lián)性;4.對其中中華人民共和國海關出口貨物報關單真實性有異議,用作退稅的報關單屬于復印件,船代公司的印章和龍口海關的印章均是復印件,其后加蓋的山東省龍口市國家稅務局的印章也有異議,請求法院向龍口市國家稅務局進行核對。懷疑出入境檢疫局的貨物報檢單公章是偽造的。海關編號XXXXXXXXXXXXXXXXXX貨物放行日期為2013年2月13日,與被告優(yōu)美公司船運單不符。此時,貨物已經發(fā)走,可是貨物單據在中國海關剛開始報關。運單號碼XXXXXXXXXXXXXXXX報關單里沒有俄羅斯方面的收貨人,收貨人是俄羅斯聯(lián)邦。指運港是俄羅斯,沒有具體的港口名稱。編號是XXXXXXXX和運單號碼不符合。提單XXXXXXXXXXXXXXXX,可是XXXXXXXXXXXXXXXXXX報關單中的貿易方式是進料加工,貿易方式是FOB,屬于離岸交易,貨物上船交易結束。用作退稅使用的報關單顯示:退稅用退稅時間是2013年2月16日,運抵國家俄羅斯聯(lián)邦,進料自行加工,距發(fā)貨短短的三天時間內,相關手續(xù)沒有完結,沒有進行最終結算,被告優(yōu)美公司卻已經完成退稅??傊瞬糠肿C據相互矛盾,相關內容均不吻合。該交易與巴里福德公司的匯款時間、金額等也無法對應。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發(fā)貨價值共計2,174,350美元、而巴里福德公司給被告優(yōu)美11筆匯款共計1,270,000美元。貨物數(shù)量、金額、單價等都無法對應。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與紙箱單證、報關單、退稅用報關單等證據均存在存在問題,不具有合法性、真實性和關聯(lián)性。本院認為,該組證據中提單所體現(xiàn)的船運公司“長錦商船株式會社”系域外公司,故提單系在中華人民共和國領域外形成的,因該證據未經所在國公證機關予以公證,亦未經中華人民共和國駐該國使領館予以認證,無法證實其真實性,故對提單不予確認。其中海關出口貨物報關單、出境貨物報檢單無收貨人和具體指運港,且提單體現(xiàn)的開船時間與海關出口貨物報關單體現(xiàn)的出口時間、出境貨物報檢單體現(xiàn)的發(fā)貨日期不一致,因此,無法證實海關出口貨物報關單、出境貨物報檢單與本案相關聯(lián),對此不予確認。被告優(yōu)美公司舉示該組證據意在證實已經足額向巴里福德公司發(fā)貨。而優(yōu)美公司在仲裁案件舉示該組證據其中提單時,自認提單系俄羅斯菲詩格里特公司的貨物海運提單,即優(yōu)美公司向俄羅斯菲詩格里特公司發(fā)貨,而非向巴里福德公司發(fā)貨;巴里福德公司亦證實“本公司自成立至今,除接受天翼公司委托給中國工廠支付美元訂貨款外,沒有再接受任何其他中、俄公司委托支付美元貨款。本公司曾收到來自大洋公司的2個貨柜貨物44噸和優(yōu)美公司約三個貨柜約59.2噸貨物,在俄羅斯符拉迪沃斯托克市都已經交給天翼公司駐俄羅斯的經辦人?!北桓鎯?yōu)美公司稱發(fā)運上述貨物系與相應的貨主菲詩格里特公司的指定,發(fā)運給巴里福德公司的,故即使優(yōu)美公司向巴里福德公司發(fā)運上述貨物,亦與本案無關。6.煙臺市中級人民法院執(zhí)行異議卷宗,意在證明:煙臺市中級人民法院執(zhí)行異議第一卷編號18、23、57、293、294,第二卷聽證筆錄637、638,通過執(zhí)行異議卷宗第一卷前半部分及上述卷宗單頁可明顯看出,煙臺市中級人民法院向天翼公司明確陳述本案原告提交后又撤回的證據1進行鑒定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又多次要求原告提供檢材并鑒定,但原告不配合而承擔相應法律后果。本案中原告也提交了涉案合同即證據1,被告優(yōu)美公司當庭要求進行鑒定,但原告拒不鑒定,并撤回該證據。按照法律規(guī)定原告應承擔相應不利后果,請求駁回原告訴請。原告對該證據真實性無異議,但認為原告因為另案向煙臺市中級人民法院申請執(zhí)行,被告優(yōu)美公司為了抗拒法院執(zhí)行,以所謂的合同存在偽造嫌疑為由,申請執(zhí)行法院進行鑒定。被告優(yōu)美公司法定代表人出庭質證時,承認合同上的簽字是其本人簽寫。哈爾濱仲裁委員會對合同真實、有效性進行了認定。被告優(yōu)美公司為了拖延執(zhí)行,編造事實,稱案涉合同騎縫章是原告?zhèn)卧旒由w的,因此產生了煙臺市中級人民法院進行公章鑒定的情節(jié)。本案中為了防止被告優(yōu)美公司拖延訴訟,原告撤回了提交的證據1。總之,被告優(yōu)美公司是否應該承擔返還貨款的義務,與供貨合同沒有關聯(lián)性,希望法院駁回被告優(yōu)美公司對供貨合同公章鑒定的請求。本院認為,原告對該證據真實性無異議,對此予以確認。被告邵建國在舉證期限內未向本院提交證據。根據當事人陳述和經審查確認的證據,本院認定事實如下:自2007年起原告天翼公司與被告優(yōu)美公司開始發(fā)生業(yè)務往來,天翼公司購買優(yōu)美公司的海產品。2012年2月28日,天翼公司與巴里福德公司(系在俄羅斯聯(lián)邦境內成立的法人企業(yè),貨代公司)簽署HLSF-008合同,約定:天翼公司出資在中國工廠訂購海產品,由中國廠家負責將貨物發(fā)到天翼公司指定的俄羅斯港口,協(xié)調工廠負責中國境內的一切事情。巴里福德公司代理天翼公司在俄羅斯境內為接貨方,負責辦理俄羅斯境內一切海關手續(xù)及商檢等業(yè)務。合同總金額500萬美元。雙方確定由山東龍口大洋食品有限公司、優(yōu)美公司、山東龍口潤生食品有限公司和山東煙臺安陽食品有限公司作為供貨廠家,及其他條款。2013年3月28日,天翼公司與巴里福德公司簽訂委托匯款協(xié)議,約定:天翼公司在優(yōu)美公司購買海產品出口俄羅斯,天翼公司委托巴里福德公司從俄羅斯按照HLSF-008號合同給中國廠家支付美元貨款,優(yōu)美公司的收款賬戶為XXXXXXXXXXXXXXXXXXXXXX,協(xié)議有效期為2013年3月28日至2014年3月28日,金額為500萬美元,及其他條款。2013年3月25日和2013年4月3日,天翼公司委托公司法定代表人蓋曉潔向優(yōu)美公司會計吳方山賬戶匯款人民幣732,784.42元和895,058元。共計匯款人民幣1,627,842.42元。2013年4月4日至2013年7月16日期間,巴里福德公司根據HLSF-008號合同、受天翼公司委托向優(yōu)美公司XXXXXXXXXXXXXXXXXXXXXX賬戶匯款11筆共計1,272,054美元,其中:1.2013年4月4日匯款349,490美元;2.2013年4月5日匯款120,961美元;3.2013年4月19日匯款121,795美元;4.2013年4月24日匯款100,000美元;5.2013年4月24日匯款120,690美元;6.2013年4月26日匯款118,454美元;7.2013年4月30日匯款35,000美元;8.2013年5月15日匯款118,319美元;9.2013年5月15日匯款60,000美元;10.2013年6月21日匯款71,200美元;11.2013年7月16日匯款56,145美元。優(yōu)美公司收到天翼公司上述匯款人民幣1,627,842.42元和1,272,054美元后,向巴里福德公司發(fā)運約三個貨柜59.2噸的貨物。巴里福德公司將該批貨物交付給天翼公司駐俄羅斯的經辦人。天翼公司認可收到該批與安洋公司拼裝發(fā)運的貨物并自認該批貨物價值422,054美元。2013年7月4日,安洋公司高華與天翼公司法定代表人蓋曉潔發(fā)送郵件時談及拼裝發(fā)貨事宜。另查,天翼公司就案涉款項曾向哈爾濱仲裁委員會提交仲裁申請。2015年6月25日,哈爾濱仲裁委員會作出(2015)哈仲裁字第076號裁決書,裁決優(yōu)美公司給付天翼公司839,014美元及人民幣1,627,842元。優(yōu)美公司在仲裁庭審中自認:優(yōu)美公司與天翼公司在2007年、2008年左右有業(yè)務往來,2013年前后中斷了;巴里福德公司實際是貨代公司;巴里福德公司匯到優(yōu)美公司11筆共計1,272,054美元中,有四筆系天翼公司貨款。此后,天翼公司依據哈爾濱仲裁委員會(2015)哈仲裁字第076號裁決書向山東省煙臺市中級人民法院申請執(zhí)行。該院執(zhí)行過程中,優(yōu)美公司書面申請不予執(zhí)行該裁決書。為此,山東省煙臺市中級人民法院進行聽證審查,并于2016年5月7日作出(2015)煙執(zhí)異字第190號執(zhí)行裁定書,裁定對哈爾濱仲裁委員會(2015)哈仲裁字第076號裁決書不予執(zhí)行。為此,天翼公司訴至本院。

本院認為,天翼公司與優(yōu)美公司之間形成的買賣合同關系雙方真實意思表示,內容不違反法律和行政法規(guī)的強制性規(guī)定,該合同合法有效,雙方應依據合同的約定履行各自的權利和義務。優(yōu)美公司收到天翼公司預付貨款人民幣1,627,842.42元和巴里福德公司轉付貨款1,272,054美元后,理應向天翼公司發(fā)運相應價值的貨物,但優(yōu)美公司僅向天翼公司發(fā)運價值422,054美元的貨物。優(yōu)美公司否認與天翼公司之間存在買賣關系,但天翼公司舉證證實雙方自2007年起開始發(fā)生業(yè)務往來,天翼公司購買優(yōu)美公司的海產品。因此,扣除優(yōu)美公司向天翼公司發(fā)運價值422,054美元貨物后,優(yōu)美公司應返還天翼公司預付貨款人民幣1,627,842.42元和85萬美元。故對天翼公司要求優(yōu)美公司返還貨款人民幣1,627,842元及85萬美元的訴訟請求,本院予以支持。關于被告優(yōu)美公司應否按中國人民銀行同期貸款利率給付天翼公司上述款項自2013年8月1日起至執(zhí)行回款時止的利息(其中2013年8月1日至2016年9月19日期間利息人民幣260萬元)、賠償天翼公司經濟損失100萬元。優(yōu)美公司收取天翼公司貨款人民幣1,627,842.42元和1,272,054美元后,僅向天翼公司交付422,054美元的貨物,并明確拒絕履行合同義務。故天翼公司要求優(yōu)美公司返還剩余貨款人民幣1,627,842.42元和85萬美元并支付占用期間的利息損失于法有據,應予支持。本案中,雙方采用多筆滾動付款方式,每筆匯款與發(fā)貨并非一一對應,電子郵件往來中亦未約定全部貨物的最遲發(fā)貨時間,雙方對履行期限約定不明,且事后不能達成補充協(xié)議。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合同法》第六十一條:“合同生效后,當事人就質量、價款或者報酬、履行地點等內容沒有約定或者約定不明確的,可以協(xié)議補充;不能達成補充協(xié)議的,按照合同有關條款或者交易習慣確定”的規(guī)定,考慮到優(yōu)美公司收到天翼公司第一美元匯款的時間為2013年4月4日,天翼公司法定代表人蓋曉潔與安洋公司高華發(fā)送電子郵件中談及拼裝發(fā)貨時間為2013年7月4日,時間間隔3個月,故本院依據雙方之前的交易習慣,酌情確定優(yōu)美公司的履行期限為天翼公司匯款后3個月內。天翼公司最后一筆匯款時間為2013年7月16日,自該日起3個月即2013年10月16日起計算優(yōu)美公司應付利息。關于利率,雙方案涉買賣合同結算貨幣有美元和人民幣,因外幣貸款利率系由各金融機構自行確定且隨時變化,依外幣貸款利率作為計算標準具有較大的不確定性,亦難以操作。天翼公司要求優(yōu)美公司給付利息和經濟損失同屬于賠償損失的范疇,對此應按中國人民銀行同期同類人民幣貸款基準利率作為計算其損失標準的依據。故優(yōu)美公司應自2013年10月16日起按中國人民銀行同期同類人民幣貸款基準利率賠償天翼公司利息損失,至付清貨款本金時止。關于邵建國應否對優(yōu)美公司應付上述款項承擔共同連帶責任。《中華人民共和國反不正當競爭法》第十條第三款規(guī)定:“本條所稱的商業(yè)秘密,是指不為公眾所知悉、能為權利人帶來經濟利益、具有實用性并經權利人采取保密措施的技術信息和經營信息?!薄蹲罡呷嗣穹ㄔ宏P于審理不正當競爭民事案件應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第十四條規(guī)定:“當事人指稱他人侵犯其商業(yè)秘密的,應當對其擁有商業(yè)秘密符合法定條件、對方當事人的信息與其商業(yè)秘密相同或者實質相同以及對方當事人采取不正當手段的事實負舉證責任。其中,商業(yè)秘密符合法定條件的證據,包括商業(yè)秘密的載體、具體內容、商業(yè)價值和對該項商業(yè)秘密所采取的具體保密措施等?!碧煲砉局鲝垉?yōu)美公司利用邵建國提供天翼公司多年開發(fā)的俄羅斯市場及客戶資源合作,共同侵害其合法權益,給其造成巨額經濟損失,要求邵建國承擔連帶責任。但對其客戶名單是否符合商業(yè)秘密的法律定條件并未舉示證據予以證明。在此情況下,無論邵建國是否為天翼公司工作人員,天翼公司該項訴訟主張均難以得到支持。況且天翼公司亦未舉證證明邵建國為天翼公司工作人員,故對天翼公司此項主張,本院不予支持。關于天翼公司向優(yōu)美公司主張權利是否超過訴訟時效期間。天翼公司在2013年3月25日至2013年7月16日期間向優(yōu)美公司預付貨款后,優(yōu)美公司在2013年7月許向天翼公司交付422,054美元的貨物。雙方產生糾紛后,天翼公司在2015年3月17日之前向哈爾濱仲裁委員會對案涉貨款申請仲裁。哈爾濱仲裁委員會于2015年6月25日作出(2015)哈仲裁字第076號裁決書。此后,天翼公司向山東省煙臺市中級人民法院申請執(zhí)行。2016年5月7日,山東省煙臺市中級人民法院作出(2015)煙執(zhí)異字第190號執(zhí)行裁定書,裁定對哈爾濱仲裁委員會(2015)哈仲裁字第076號裁決書不予執(zhí)行。天翼公司于2016年9月20日向本院提起訴訟。因此,天翼公司向優(yōu)美公司主張權利始終未超過二年訴訟時效期間。優(yōu)美公司主張已向天翼公司發(fā)送相應價款的貨物,但未舉示充分有效的證據予以證實,故其主張不成立。綜上所述,天翼公司部分訴訟請求有理,本院予以支持。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法通則》第一百三十五條、第一百四十條、《中華人民共和國合同法》第六十一條、第一百零七條、第一百一十二條、第一百三十條、《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一百四十四條規(guī)定,判決如下:

一、被告煙臺優(yōu)美食品有限公司于本判決生效后十日內返還原告黑龍江省天翼貿易有限公司貨款人民幣1,627,842元、85萬美元及利息損失(自2013年10月16日起按中國人民銀行同期同類人民幣貸款基準利率計算),如不能給付美元,則將上述85萬美元按實際給付之日人民幣對美元匯率折合人民幣給付;二、駁回原告黑龍江省天翼貿易有限公司其他訴訟請求。案件受理費87,847元由被告煙臺優(yōu)美食品有限公司負擔。如果未按本判決指定的期間履行給付金錢義務,應當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二百五十三條的規(guī)定,加倍支付遲延履行期間的債務利息。如不服本判決,可在判決書送達之日起十五日內向本院遞交上訴狀,并按對方當事人的人數(shù)提出副本,上訴于黑龍江省高級人民法院。

審判長  賈海波
審判員  郭艷輝
審判員  楊大奎

書記員:何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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