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訴人(原審原告):王寶庫,男,漢族,學生,住所地七臺河市新興區(qū)。
法定代理人:王樂英(王寶庫外祖母),女,漢族,無職業(yè),住所地七臺河市新興區(qū)。
委托訴訟代理人:徐穎卉,女,黑龍江桃源律師事務所律師。
上訴人(原審被告):七臺河市通某公路橋梁有限責任公司。
法定代表人:李春林,男,該公司總經(jīng)理。
委托訴訟代理人:張正利,男,該公司項目經(jīng)理。
被上訴人(原審被告):七臺河市交通運輸管理局。
法定代表人:李樹泉,男,該局局長。
委托訴訟代理人:葛繼武,男,該局法律顧問。
上訴人王寶庫、上訴人七臺河市通某公路橋梁有限責任公司(以下簡稱通某公司)與被上訴人七臺河市交通運輸管理局(以下簡稱交管局)健康權糾紛一案,不服七臺河市桃山區(qū)人民法院(2016)黑0903民初818號民事判決,向本院提起上訴。本院于2017年2月16日立案后,依法組成合議庭,公開開庭進行了審理,上訴人王寶庫的法定代理人王樂英、委托訴訟代理人徐穎卉,上訴人通某公司的委托訴訟代理人張正利,被上訴人交管局的委托訴訟代理人葛繼武到庭參加訴訟。本案現(xiàn)已審理終結。
王寶庫上訴請求:1.撤銷桃山區(qū)人民法院(2016)黑0903民初818號民事判決;2.一、二審訴訟費由被上訴人承擔。事實與理由:一、原審判決對事實審理清楚,卻不予認定。上訴人受傷時只有13周歲,是無民事行為能力人,根本不存在能預見危險性之—。且庭審已查明,被上訴人通某公司在當時修建該橋段時沒有采取完全封閉狀態(tài),只在道路中間拉起軟膠帶進行隔離。南側路段鋪好后,每天都有許多人在新路上行走,通某公司既沒有設立警示標志,也沒有派人看管,導致上訴人在黑天行走這一危險路段時墜落受傷。原審判決認為該后果與被上訴人無關,實屬脫離事實和違背法律不公正裁判,請二審法院核實。二、原審判決否認上訴人的有效證據(jù)。上訴人的法定監(jiān)護人已向一審法院舉證證明上訴人受傷時只有13周歲,不會預想到有什么危險性;事發(fā)當晚,上訴人與三名同學一起回家,而不是與監(jiān)護人同行,因此,不存在監(jiān)護不利的因素;上訴人受傷后住院治療85天,相關的病志、診斷和醫(yī)療費票據(jù)以及八級傷殘的鑒定結論已在當庭舉證,但原審卻沒有對以上有效證據(jù)進行確認,請二審法院核實。三、原審法院沒有依法判定上訴人的合理損失。上訴人所受傷害完全是被上訴人通某公司的違規(guī)違法施工所致,其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因此,上訴人應依法得到相應的賠償,各項費用合計167,901.95元,請二審法院支持。四、原審法院判令一審訴訟費由上訴人自行承擔,沒有法律依據(jù),請二審法院糾正。綜上,原審沒有依法公正的作出判決,懇請二審法院為一個未成年人主持公道,使被上訴人為自己的過錯買單,以便維護社會的正義和法律的尊嚴。
通某公司辯稱,一審判決事實清楚,上訴人在封閉路段行走是違背常理的,只要是未成年人都應該有監(jiān)護人,此事應該由其監(jiān)護人負責。當時通某公司正在施工,橋體已經(jīng)封堵,上訴人系自己摔傷,與通某公司無關。
交管局辯稱,一、因交管局不是法定的賠償義務主體,因此,不應當承擔本案的賠償責任,交管局服從一審判決。二、上訴人在上訴狀中沒有要求交管局承擔賠償責任,這就說明上訴人對一審判決交管局不承擔責任這個結果是認可的。無論一審還是二審,根據(jù)案件的事實,交管局不是本案的訴訟主體,不應當承擔任何賠償責任。
經(jīng)本院審理查明的事實與原審法院認定的事實一致。
本院認為,當事人對自己提出的訴訟請求所依據(jù)的事實或者反駁對方訴訟請求所依據(jù)的事實有責任提供證據(jù)加以證明。本案中,上訴人王寶庫主張“通某公司在挖金鱉河橋段施工過程中沒有規(guī)避行人可能從橋面縫隙墜落的風險,留下了安全隱患,應當對此承擔賠償責任”的訴請,經(jīng)查,一、二審中,王寶庫均未能提交相應證據(jù)加以證明其摔傷結果的發(fā)生與通某公司橋段施工行為之間存在必然的因果關系,屬證據(jù)不足,應承擔不利后果。對于上訴人通某公司提出“愿意給予王寶庫經(jīng)濟補償10,000.00元,而不是30,000.00元”的訴請,考慮該款系由原審法院根據(jù)本案的實際情況酌情判令,二審法院不宜重新調整。
綜上所述,上訴人王寶庫及上訴人通某公司的上訴請求不能成立,應予駁回;一審判決認定事實清楚,適用法律正確,應予維持。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一百七十條第一款第一項規(guī)定,判決如下:
駁回上訴,維持原判。
二審案件受理費1,000.00元,由上訴人王寶庫負擔500.00元,由上訴人通某公司負擔500.00元。
本判決為終審判決。
審判長 許鴻麗 審判員 王旭辰 審判員 遲麗杰
書記員:彭俊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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